苏沫是被痛醒的,只觉全身已无一点力气,全身酸痛难耐,连睁开眼睛都有些吃力。这是哪里?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像小窗口的地方射进来清冷的月光,屋子不知道有多大,她坐的角落里伸手不见五指。
头痛欲裂的苏沫,用力的回想,赫连珏当时顾车送她回府,便追逐燕军而去……而她……还没有进城,呆出神的她突被人敲昏了,接下来……就是这里!
苏沫还未有足够的时间感伤自己的**,如今却又被不知名的匪人捆到这里来,此时伤痕累累的她,竟然没有一点害怕了……呵……一声冷然的苦笑,**么?这种事她也能遇到。
赫连珏……她心下大吼,我不会让你如意的,你以为占了我的身子,我就当真是你的人吗?满是痛处的脑子竟然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她的信念和坚持都没有变,失去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膜而已。
为它不值得可惜……为他更不值得去恨,因为她彻底对他冷了心、熄了情!
“是你……你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
这时突听到房外有人声响起,若她的脑子没被敲折的话,此人应该是李达升……这个杂碎,是他掳得她。
一女声立即接道:“我让你带的东西可拿来了?”
这声音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正待苏沫猜测这是何人时,突然门被打开,一条火把照进来,她立即不适的闭上眼睛,瞬间之际,她被其中的女人制至在手中,顺着一股强劲她被拖了起来,一股冷风突灌进身体,苏沫惊骇的想起,她全身的衣衫被赫连珏撕碎了,此时身着的只有他的那件大披风。
她昏头昏脑,手上却立即抓住披风襟上死死的握着,就算是死,她也要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李达升一见是她,惊讶之际,冷声问道:“你抓她来做什么?”似有些气愤之意,立即击起女子的心火,“怎么,她就这般金贵,你们一个个全对她上心,赫连珏与刘子谨所争之势已然很是激励,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李达升是否同样想要得到她……这个残花败柳,哈哈……”
苏沫眼中清明起来,看她竟然是雪娴,同时一把匕执在她的脖子下,痛得快麻木的身上,已然没有一点点的感觉了,苏沫问道:“你为何抓我?”
雪娴凌着笑打量着她,在看到她身上那件披风时,眼光一冷,突然讥笑起来,“你也有今天,这便是你人尽可夫的报应。”
李达升也现苏沫身上只着一件披风,头凌乱不堪,露出的手臂和脖子,全是暧昧分明的吻痕……他邪冷的双眼突然满布阴霾,长剑一拔,执向雪娴,“你对她做了什么?”
雪娴哈哈一声长笑,却只进入正题,“你带的东西呢,没有拿来,休要她今日活命。”苏沫只觉可笑,她的命如何威胁得到李达升,她与此人只有仇恨,恐是如今他是最恨不得她立即去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