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决定了,那么他肯定不会轻易罢手。而舅舅,他就是送上去的棋子。”
“如果最后将小皇叔逼急了,那么也能让陈家挡在面前,给小皇叔泄愤。而小皇叔,再怎样也不会直直接对我父皇下手。”
说完,齐勋看向陈国公,抿了抿唇,“外祖父,这次…陈家要站队了。”
“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陈国公摆了摆手,“皇上的心思我们也知道,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更何况,齐修才是你手上最大的后盾,只要他站在你这边,你就可以无碍。但是,勋儿。你得自己立起来,不能总是依靠别人。”
“外祖父。”齐勋看着陈国公,只觉得心头憋屈得慌。
什么都要防着,所有事都得憋在心底,以后他怕是没有一个能推心置腹的人罢!
走出陈国公府,看着外面的天空,以后他的生活,怕是只有一方囚笼的地面,以及冰冷的高墙和所有都带着面具的人。
帝王,向来如此!
齐勋才出陈国公府,老皇帝那就得到了消息。
听着暗卫的话,老皇帝靠在龙椅上,不知是醒是眠。
过了许久,老皇帝才睁开眼睛,眼睛微微有些浑浊,但却十分清醒。
“李长宁,你说朕还有多少日子?”
“皇上肯定会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站在老皇帝身后低眉顺眼老太监立马道。
“你呀,嘴里就没没个实在话。”老皇帝轻笑一声,“你说,朕的皇子里面,谁才能堪当大位?”
“奴才不敢置喙!”李长宁立马跪在地上。
“瞧把你给吓的。”老皇帝轻笑一声,“平身吧,给朕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