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神了。”薄言意犹未尽的想着刚才她蜻蜓点水的不算吻的‘吻’。
“是吗?”付云衿扶额,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我又走神了?”
“我……”薄言看着她小迷糊的模样,既是担心又是心疼,“衿衿,你近日不要老是想一些有的没的,既然要嫁人了,就安心的准备就是。”
“你知我要成亲就好。”付云衿推开他,义正言辞道,“既然知道我要成亲了,就别来找我了,我看你也不是无聊的人。”
“可我真的很无聊啊。”
“你不是说要出一趟远门?现在不去了?”付云衿才不相信薄言这种人会是那么无聊的人。
她跟他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心底的刚发芽的念头早早掐断,断了两人的来往才是最好的。
薄言握住躲避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拉,她整个人跌上前来,被他静静地抱住,“你成亲跟我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系!”
“衿衿,我这么好的人摆在你面前,你不选我,偏偏选一个丑陋的瘸子?”面对一直逃避的人,薄言似乎真的怒了,一把将人抱在大腿上,低头鼻尖碰上她的鼻尖,“你说我哪里比不上那瘸子?”
付云衿脸色刷的通红,另一只自由的手推搡他硬如铜墙铁壁的墙,眼神闪躲,“薄言……你是你,他是他……”
薄言比着贴上俊颜,诱人犯罪的薄唇轻启,说话间似有若无的轻触她饱满的红唇,热乎乎的气息,全扑在她本就通红的脸颊上,“你还是没告诉我,我哪里比不上他。”
“薄言……”付云衿已经感受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兽火,小心肝儿怕怕地砰砰跳,“你放开我,我跟你好好说。”
“不放。”薄言眉眼愉悦,二字从喉中吐出,话音未落就含住近在咫尺的红唇,在她惊呼的时候撬开贝齿,把人压在榻上,细细舔舐。
清风徐徐,房间内白色的帷幔摇曳,如梦似幻。
付云衿震惊地本能去推他,他反倒直接把她的双腿架在健硕的腰上,不断地勾勒唇形,不时的啃咬唇片。
“衿衿,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薄言道,“告诉我,我和那平安王,差了什么?”
“我……”付云衿心突突跳着,两人这样的动作实在太羞耻,让她恨不得钻个地洞跑开。
“不说吗?”身上的倾身上前,他身下的某个部位早就一柱擎天,滚烫地只是碰触到她双腿间,便吓得她运起灵力拍打他胸膛,“薄言!你流氓!”
没想这个小丫头会使用灵力,薄言硬是接下了她这来势汹汹的两掌,一口血喷出,他却直接低头,把血渍吐在她胸口上,“衿衿,你学坏了。”
学坏的人是你吧?
明明只是我师父,却屡屡做出格的事情!
小女人那双黑溜溜的闪烁着光芒的眼珠子即使被怒火充满也是有趣的紧。
薄言很不客气的压上去,让一柱擎天的火热别在她小腹下,柔软的地方,“说,为何不嫁我?”
身下的人气愤地别过头,紧闭着被他吻地红肿的红唇不语。
“不说?”薄言冷嗤,隔着布料摩擦,一丝丝麻痒让付云衿害怕地挣扎,“我说!我说……你别闹了,赶紧下去!”
双手猛的被扣在头顶,他双眼通红,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