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还得安慰自己，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就怕他被激怒了，故意做出非礼之事羞辱她。

以目前的交手情况来看，她打不过他。

可他打赢她一个小女子，又算什么了不起，有本事能打赢莫战霆啊！

也是莫战霆不在，要是在，他敢这样？！

“让开？你还没有对我解释清楚那句话。”不知怎么的，逗她好像会上瘾，尤其是看她生气的样子，让他心情无缘由的愉悦。

“我道歉，可以了吗？”带着屈辱，顾冰梗着脖子，没有情感波动的说出这句话。

看见她眼底那些许的厌恶，司马陵心突然有点乱。

他来找她，又怎么会是为了那一句话，只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就好像他体内还藏着一个他不认识的自己，驱使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司马陵抽离手，推开一步，两人间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但他修长优雅的右手食指却来到她的脸颊，轻轻揩过她的眼角，带过些许水渍，磁性嗓音是不可思议的温柔，“不要哭。”

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欺负她。

可他从来没道过歉，也不会道歉。

太过分了，谁准他这样碰她的？还污蔑她哭，那不是眼泪！

想也没想，顾冰出其不意，踹了一下他的脚。

她恼得眼睛发红，鼓胀胀的胸脯直突突跳动。

成为一道勾魂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