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没觉出什么。

可被车内的暖气一刺激，顾冰就忍不住哆嗦了两下。

乌黑的发丝上挂着凝结的水珠，发白的唇色瑟瑟，高挺的鼻梁，娇柔着透着一丝倔强。

司马陵见她针织衫下的衬衣半湿，淡蓝肩带若隐若现，有股隐然的魅力，不敢再看，绅士的收回视线，淡道：“后座有件外套，你自己拿一下。”

顾冰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状况不好，遂没有逞强，越身过去拿起外套。

司马陵余光瞥见她上衣随着她的动作往上走，露出一截妖娆绮丽的腰身，心头微微动了一下。

披上衣服的顾冰，感觉身体的温度在慢慢回来。

司马陵从手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顾冰。

待她坐正后，系好安全带，他才踩离合发动车子。

顾冰用纸巾吸干头发上的水，侧着脸，沉静而冷凝。

司马陵所说的暖和地方，是一间清过场的高档日式餐馆。

没有几个人，衬着雨声，很静。

清秀的和服侍女走起路来，也是悄无声息的。

“你还知道哪些，可以告诉我了吗？”顾冰垂眸低眉问道。

司马陵淡淡颔首，“当然，我知无不言。顾冰和顾嘉科的亲母，也是被拐卖的妇女之一，但，在严打之前，她就逝世了，你想不想知道她来自哪里？”

顾冰微微蹙了下眉，为司马陵口中那别扭的称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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