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战霆微耸肩，目光淡冷，“秦勤勤，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支吾吾没说出个什么，又走了。”

顾冰若有所思的看着莫战霆，有点了然。

说不定是白日那出戏惹得祸。

“你跟三个女主搭戏，感觉怎么办？”迂回问着，顾冰不好意思直接问莫战霆对秦勤勤的感觉，免得好像她很在乎一样。

咳，好吧，她是有丁点在乎，但保证，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跟甘忆最轻松，其他两个，各种问题，不过可塑性不错，很容易带上路。”

莫战霆有点不耐烦了，他在浴室可不是想和她讨论公事，来点少儿不宜的！

少儿阿宝重回浴桶，拍打桶里的水花，力图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小黄鸭，要小黄鸭。”

之前在帝都时，顾冰给阿宝洗澡，都会在水里放两只小黄鸭玩具，但下渡青有点匆忙，那些小物件就没有带了。

顾冰蹲下身，替阿宝抹沐浴露，“这里没有小黄鸭，给你唱鹅鹅鹅好不好？鹅怎么了？不也是在水里游的吗？她还会飞呢！”

这样不好，她越来越难拒绝阿宝，舍不得他露出一丁点不愉快的表情。

她知道不好，内心又隐隐甘之若饴。

当顾冰清亮充满童趣的歌声回荡在雾气朦朦的浴室，莫战霆嘴角不自觉绽出笑弧。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再宁静不过。

两个人之间，果然多个孩子完全不一样！

一曲歌毕，阿宝很捧场的拍手，“棒，好棒！”

莫战霆点头附和，伸手拉住顾冰搭在浴桶边沿的细长右手，和她十指相扣，紧紧的，嗓音低和，“今夜，就在这歇下吧，你也辛苦一天了，我给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