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张来宝口中喷着白沫，一边颤抖一边翻着白眼。

“现在愿意交代了么？”

“交代……交代……”张来宝的嚣张气焰被这一通电击下来荡然无存。

张来宝已成僵尸，对其他伤害他也许失去了痛觉，但对电能的伤害免疫则是负数。同样量级的电能伤害，在普通人身上是一的话，对僵尸来说可能是十。

“李浔贵他们三个是你杀的？”

“是……是我杀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该死……谁让他们觊觎月如的？一个个鸡儿烂疮的东西，也配惦记月如，不就有两臭钱么？月如才不是那种拜金的女孩……”

“你怎么杀他们的？”

“我想杀他们，想着想着，他们就死了……警官，我希望他们死，他们真死了这不犯法吧？”张来宝有气无力的问道。

“看来你还想来一下。”

“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去查，他们死的晚上我都在家里睡觉，哪都没去。”

“我只说他们死了，可没说他们死于晚上。看来你对他们的死因很了解嘛……”

“我……我就是随便瞎说的……我没有。”

“算了，再给他来一下，这次十分钟。”

正在这时，审讯室外一身黑色大衣的秦雪提着一个黄毛青年走来，看到韩佑在审讯室顿住脚步，推开门走了进来。

“韩佑，生意开张了？”

“秦姐，你也开张了？”

“一个野生异人，得了能力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还抢劫运钞车。你呢？他是谁犯了什么事？”

“一只僵尸，杀了三人而且还可能把一个女孩搞怀孕了。”

一听这话，张来宝顿时来了精神，身体一颤目光灼灼的盯着韩佑，“月如怀孕了？我要做爸爸了？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

“僵尸？东南区域没有僵尸，出现僵尸只能是外来的……那只铁甲僵尸？”秦雪看着韩佑询问的问道。

“才刚刚开始审问呢，还没问出来。要不，秦姐你出手吧？”

“也好！”秦雪踩着高跟鞋一步步的来到张来宝面前，双目之中幽蓝闪动。一瞬间，张来宝双目瞳孔变成了蓝色。

“韩佑，可以了，你问吧。”

“你是怎么杀死李浔贵他们的？”

“我的能力是入梦，我在梦中杀死了他们，在现实中他们也就死了。而且在梦中怎么死的，在现实中就怎么死的。”

“那黄月梦到的空中神殿也是你编制的梦了？”

“对……我虽然不能在现实中拥有她，但她的夜晚都是属于我的。我爱她，从小爱着她，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随着我们渐渐长大，她越来越漂亮而我越来越长残……我只能把对她的喜欢藏在心底。”

“你怎么会变成僵尸的？”

“一个月前，月如又一次拒绝了我的礼物，回想我这半辈子一事无成。做学生的时候成绩垫底，学手艺的时候被师傅赶出门，去工地板砖嫌累，去工厂打工嫌苦，回想自己这么废物活着是浪费粮食。那天跳进锦江，在水底遇到了……遇到了……”

说到这里，张来宝的脸上露出了惊恐表情。

“遇到了把我变成僵尸的铁甲僵尸。原本他是想吃了我的，可看我这么瘦身上的血也不干净，再加上我都轻生自杀了，他也没了胃口。而后给我么改变人生的机会，帮我举行了一个奇怪的仪式，将我变成了僵尸。”

“那头铁甲僵尸在什么地方？来江海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他把我变成了僵尸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

“我记得僵尸之间哪怕相隔万里都有感应的，你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么？”

“感应是父系对后代的感应，他是我的父系，我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秦雪眼中蓝光隐退，看着韩佑摇了摇头，“他应该真的不知道。”

“谢谢秦姐了，铁甲僵尸从西北来江海应该不是纯粹路过吧？”

“肯定不是！西北有连绵群山，群山之中有丰富的动物给僵尸提供食物，俨然，西北群山中有僵尸的食物链。

东南区域自古没有僵尸不是僵尸到不了东南区域，而是来的都死了。

这里没有僵尸的生存空间，铁甲僵尸至少生存了百年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还要来送死，肯定是有目的的。”

“可惜张来宝只是铁甲僵尸顺手转化的僵尸，无法继续追踪。小蓝，把他交给执法处吧。”韩佑随即说道。

完成对张来宝的交接，韩佑等人回到办公室。高渐离一个人抱着手臂一脸阴沉的看着韩佑等人进来，抬起手看着手表。

“你们掐的挺准啊，正好下班时间？”

“老大，我们可没出去玩，我们出去做事了。”

“我当然知道你们去做事了，但是……什么事这么急啊，连等我回来都等不及，老子在办公室坐等你们整整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的手下都没了呢。”

看着高渐离这一幅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韩佑嘴角抽了抽止不住的露出笑意。

“老大，你这是去开会，可能一个小时，可能一天，谁知道啊。别生气了，晚上我请客，撸串去。”

“我要去红月街的那一家。”

“那还等什么？到点了，走啊！”小蓝掐着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