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说……我都说……”

“星海小区的质量检测员韩德失足坠楼，是不是你弄的？”

“是……是我弄的……我也是收钱办事……”

“出息！堂堂异人竟然混到了收钱办事了。你难道不知道，异人任何出手办事，影响普通人公平竞争的行为都是违法的么？别说你企图害人，就算没有只是寻常的给普通人提供便利都不可以。”楚队长冷笑一声喝道。

“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有国家兜底，要钱有钱，要资源有资源，有失控风险只要打个报告就有人给你们精神净化。我们呢？精神净化要钱，吸收灵能物质要钱，就连呼吸都要钱。不想办法搞钱怎么办？”

“路是自己选的。不扯远了，幕后指使是谁？”

“建筑大承包商，张龙！”

“张龙是什么身份？你替他做了多少脏活？”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合作，你别不信，以张龙的身份背景，一般麻烦不需要请动异人出手。而且异人出手了很容易惊动天剑局，不值得。

要不是这次的韩德是省里派下来的，一定要处理的万无一失不留痕迹他也不会请我动手的。

我三令五申的提醒他，必须调查清楚韩德的背景，不能和司法系统有一点点牵连，否则太容易牵动天剑局了，他和我说韩德祖宗八代没有和司法系统有关系的。

他奶奶个腿哟，韩德祖宗八代是没人在司法系统，但他儿子就是个警察，亲戚中还有一个高级督察的晚辈。他把我坑惨了。”

马陈永的话让韩佑有些想笑，你要是知道他儿子就坐在你面前的估计得把槽牙咬碎了。

“你和张龙怎么认识的？”

“大概五年前，张龙玩一个未成年，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这张龙也真畜生，竟然把那个女孩扔下湖里，伪造了遗书。

原本吧，这事他处理的天衣无缝，警察打算结案了。可谁知道那个女孩怀有身孕，死的太怨竟然化作凶灵。这么下去天剑局肯定要介入，所以请到了驱魔协会，我负责给那个女孩超度，就有了联系。

从那之后五年我们几乎没有联系，直到不久前张龙请我杀人……”

听到这里，韩佑心底的杀意更加炽烈了。张龙敢对老爸出手他就上了韩佑的必杀名单，而现在还是杀害杨淑慧的凶手，这种人渣更不能让他活了。

马陈永看着韩佑眼中闪动的利芒，眼珠一转，“这位裁决官，你是不是很气愤恨不得将张龙这王八蛋碎尸万段？

张龙那王八蛋做过的畜生事多不胜数，把他做过的事拿出来，够他凌迟处死一百次了。但张龙只是普通人，按规矩他的罪名得由警察系统查法院定，天剑局不能干涉的。

你知道在东港市，张家还有一个外号么？”

“什么外号？”

“东港必胜客！只要是在东港开庭与张家相关的案子，张家全部胜诉。张家在东港市可谓一手遮天，就算把他交给警察局他也不会有事。

这样，我知道张龙的确凿证据在什么地方，我与他谋皮也得防着他过河拆桥，早就让幽灵把他存放罪证的地方摸清楚了。

我告诉你，你们放了我行不？反正那个姓韩的也没死，我应该属于杀人未遂对吧？”

“放了你？杀人未遂也是重罪能放了你？”

“我不是将功折罪么？”

“将功折罪也没有一笔勾销的说法，张龙的罪证放什么地方？说。”

“你要不答应放过我，那我不说。我的事我交代清楚了，没理由额外提供什么，该判我几年你们看着办，出来之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我擦，够光棍！”韩佑刮目相看到，不假思索的按下了桌上的电击按钮。

“啊——”

三分钟后……

“张龙在清华苑有一栋别墅，是他专门放收藏的地方，他把他一切变态嗜好藏在了里面。那个叫杨淑慧的不是第一个被他害死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张龙调教过五个女孩，还给她们都录了像，这些女孩最后都不堪折磨，要么自杀了，要么疯了被他杀了。”

“还有别的要交代的么？要是让我们查到你还有隐瞒，后果你懂的。”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带下去！”

等将马陈永带下去之后，楚队长脸色凝重的看着韩佑，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按照规矩，张龙只能交给东港警察局，天剑局不能插手，你是天剑裁决也不能插手。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规矩就是规矩，这是一根红线。红线的存在就是禁止任何人任何情况不能逾越。”

“但如果交给警察局，张龙会受到处罚么？”

“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韩佑，我们是秩序的守护者，不是秩序的破坏者。如果你乱来，我会抓你。”

“我去取出马陈永说的罪证总可以吧？”

“可以，但不能对张龙出手。”

“知道了，放心吧，我还没这么傻，为了一个张龙赌上自己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