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听到孙宜韩的声音后，看着白瞳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桃花眼里也是邪气凛然，说出的话极度伤人：“没什么，不过是个疯丫头而已”

“你”

孙宜韩有些疑惑，看到白瞳时才反应过来，声音虽清冷，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和亲近道：“原来是瞳瞳啊！真是好巧”

白瞳眼里闪过厌恶，冲着孙宜韩就是一声冷哼，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目光触及到她身上的衣服时，整个人又凶了起来：“这件衣服不是你该穿的，你给我脱下来。”

“白瞳，这件衣服是我姐先看上的，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打电话给你奶奶。”

白瞳听到奶奶的时候，身体无意识的僵硬了一下，但还是坚决的维护起柳亦涵的利益，牙尖嘴厉道：“我告诉你，欺负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看着柳亦涵换衣服的试衣间，眼里闪过狡黠，然后对着柳笙突然就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周围的人都停留驻足，对着柳笙和孙宜韩指指点点，白瞳哭的越来越大声。

柳亦涵换好衣服，就听见了嘈杂的声音，出去后又没有看见白瞳，便四处张望，毫不例外看到了被一大群人围住的白瞳。

朝着她走过去，发现哭的人正是白瞳，心下微微不忍，走过去看着白瞳抚了抚她的头，轻声慰问：“瞳瞳谁欺负你了吗？”

或许是柳亦涵的声音太过轻柔，最后白瞳真的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心里的苦都哭出来。

白瞳伸手指着柳笙，脸上还带着泪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