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馨琬的手搭上碧水的肩,一只手缓缓上移捏住她软软的耳垂,声音轻轻,“办妥了吗?”
碧水当即身子一震,连忙收起之前的嘻哈,悄悄一瞅四野,用很低的声音答:“放心,办妥,那半块儿玉佩也找到了。”
段馨琬的手用力一扯,耳旁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她捂住耳朵,大声斥道:“臭丫头,连这点儿事儿也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碧水也不知她又哪根筋不对劲儿,只得一边哀嚎,一边胡编乱诌地接话,“哎呀,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一定知错能改,请娘娘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段馨琬又将碧水的耳朵拧了半圈儿,这才松手,沉声吩咐:“去,我今晚必须见到我的母亲。”
碧水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头若千斤重地耸下,很轻,很轻地说了一个“是”字。
碧水一路垂首苦想……到底是用绑还是用偷才能将段馨琬的母亲带到东宫,可很快,她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连忙飞跑回来,“哪个?”
其实,段馨琬的哪个老母,都不好抓。
碧水一问完,就发现自己又错了,因为,段馨琬的手又捏住她的耳朵,慢慢地拧啊拧,眉头也不皱一下,“你说呢?”
碧水不敢叫,只连连点头,“两个都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