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忍着钻心的疼痛，段馨琬行走的姿态也不曾露出半分的异样，从始至终，也不再看慕容琛一眼。

随这个夜晚一并结束的，还有很多东西，不是吗？

段馨琬主仆易容换装后来到京师的一品苑后门，在确定慕容琛的人已经跟踪到此后，这才大大方方走入一品苑。

曾经的段馨琬就是这儿的常客，常在此左拥右抱。

彼时，文钦也时不时出入这里，当然，她纯碎是无聊，来看段馨琬表演的。

她进了那间专属的雅阁，要了专属的头牌姑娘，点了专属的茶水。

一切就绪后，碧水才敢问出声儿，“你——你——确定？”

她浅允一口茶，没有作声，只冲门口搓了一个响指，两位姑娘推门而入。

段馨琬招招手，将两人揽入怀中，浅笑间，将褐色的液体分别灌向二人的喉间，一连灌下数杯，也不说一句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很快，轻轻、语语秀脸绯红，含情脉脉的眼眸简直能勾人魂魄，二人径直揭开衣衫，就要朝她身上扑去。

段馨琬冲碧水一使眼色，碧水拿起早已备好的帕子，在二人头顶上方轻轻拂过，一阵香风后，二人立即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身侧。

段馨琬的指尖儿精准地探入二人高耸的胸间，将藏在那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顺道将二人的胸掀掉，拿在手中掂了掂，冷笑道：“这种……铁球，也不嫌沉！”

碧水只看一眼她指尖儿的东西，已是大惊失色，“这……这不是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