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戏份,每一出都演绎得无可挑剔,文钦很是心满意足,又观察夜飞一会儿,这才放心地打算离去。
一个人走向冷清的路边,她的心情有些轻松,可更多的则是沉重,从今往后,就只有一个人孤身奋战,一切会顺利吗?
“咚”的一声,一粒花生米正中她的额心,那点疼痛来得既突然又尖锐。
文钦倏地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瞥向路对面的花海居酒楼,二楼临窗的雅阁,窗帘微掀,慕容琛端着酒杯,一脸阴沉地朝她点了点。
既是邀请,她哪有不去的理?何况,她本也饿得慌,有人请客吃饭,更不会拒绝。
秋池探探脑袋,见她当真要上来,长长一叹,语气很是同情:“她还敢来,这胆量可真令人佩服。”秋池其实想说的是——不知死活,可到底不敢说出口,之前的那通折腾,他是当真害怕这个女人。
慕容琛的身子微微后仰,坐姿也跟着变得慵懒,下巴朝窗外一点,“还不去?”
秋池一愣,“干什么去?”
“抓碧水啊。”慕容琛的眼前又显出夜飞失魂落魄、悲愤欲绝的样子,总觉得哪里奇怪,可就是一时理不出头绪,“还有,找到那块赝品。”
“啊?”秋池的嘴张得大大的,“你怎么瞧出这么多?我怎么没瞧见碧水,也没看见玉佩?”
慕容琛直接将脸别到一边,深邃的眼底溢出一缕淋漓酣畅的快意之光,“再不走,等着被踢下去?”
秋池一听这逐客令,自是知道他有话要单独说给段馨琬,遂只得连走带跑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