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望着近在眼前的一张脸，呼吸有过一瞬的停滞，却也毫不迟疑地挥掌相向，“宇文素，宇文康这些年干过什么，你难道毫不知情？”

“闭嘴！你不配！”宇文素哀嚎的声音震耳欲聋，“慕容琛，你不配，你不配，你知道吗？”她泪流满面，一大口血自口中喷洒而出，“慕容琛，今日，你我之间，必须有个了断。”

“其实，你我之间，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没有看她一眼，这句话就像在对着空气在说一样，声音凉凉的，亦如他此时冷淡至极的表情。

“你我之间，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宇文素仰天冷笑，一口接一口的殷红自喉间喷洒而出，一片血雾中，她的身子颤抖如风中的飞蝶，嘶哑的声音直冲云霄，

“是啊……你我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

说完，她手下的软鞭瞬间化作最凌厉的兵刃，朝着慕容琛的面门挥劈而下，“慕容琛，你我之间，今后，犹如此鞭！”

“哐”地一声，鞭子在接近他面门的一瞬，断成两截儿，她握着一截儿鞭子，圆睁的眼底再无一点儿的泪水，“可我还是能杀了你。”

“宇文素，你就这般有自信？”慕容珩得意满满的声音在身后乍起，“宇文素，本王终于找到你了，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自取灭亡？”

“有什么不一样吗？”宇文素冷冷地回头，拿断鞭指向慕容珩，“慕容珩，本姑娘绝不会落到你的手中。”

“可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段韶光温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居然还能带着一丝慈爱，“素素，姨夫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姨夫惜才——”他顿住，轻轻叹了一声，“姨夫也并非只是惜才，这些年你身在宇文将军府，可我并非没有关注过你，这些年，我对你的亏欠实在太多，太多。”

“段相爷，你亏欠宇文素？本王没听错吧？”慕容珩虽是在惊讶，眼底却无半点儿意外之色，指了指宇文素，又问：“段相爷，她跟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