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上段韶光的目光，眼底深了一深，继续说着残忍的真相，“宇文康这些年待你如何，你比谁都清楚，他为何那样待你，皆为——泄愤！他就是要当着段韶光的面，将你打造成一件兵器——一件他能控制也能毁掉的兵器。”他冲段韶光冷冷一笑，“可惜，你天生异常，宇文康并不能将你完全控制在掌心，所以，他要将你毁得彻底，以为这样……可以报复段韶光，不料……”

慕容琛指向深不见底的崖下，“事到如今，不管你是死是活，你都已经毁了，且毁得彻底。”

宇文素的眼前快速闪过无数的画面……那些年，宇文康待她的点点滴滴，逐一在眼前飞逝而过，而在所有的画面中，她都能见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枯瘦的一登大师像一位无所不知的智者，时不时地在她身旁指点一二……

“不，不……”宇文素捂住头，大声嘶喊，“不，不是这样的，我就是宇文康的女儿……”

“你可知一登大师是谁？”慕容琛一动不动地望着段韶光，“这些年，为了你的成长，段相爷没少为你操心，你难道都忘了吗？”

“慕容琛，你胡说什么！”段韶光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瞬间变得狰狞，“慕容琛，即刻交代赃物的藏身地，否则，休怪本相不客气！”

慕容琛挑挑眉，口气不屑，“段韶光，这些年，你若能对本宫不客气，你犯得着处心积虑地培养宇文素？你跟宇文康一样，都奈何不了本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