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光，黑无双与我何干！”

“本将军一早知道你不会承认，所以本将军备有后招儿。”呼延光抬手击掌两下，很快，一名暗卫匆匆现身，将一副画像双手奉上，“将军，黑煞军前日夜里夜袭我东陵水军，小人冒死跟踪，画下黑无双的真容！”

呼延光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将画像伸到文钦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看……这是谁！”

文钦漫不经心地瞥一眼，双眼倏地睁大，眼珠子几乎要即刻瞪出来，“这——这——是——“

画像上的女子与文钦一模一样，或者说，她有着文钦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眼神儿。

呼延光勾唇冷笑，语气却很耐心，“据本将军的可靠情报——黑煞军的首领还是黑无双，可此无双非彼无双，我想你是明白其中的缘由的。”他指了指女子的眼睛，“瞧见没，她目视前方的眼神儿可不是得意满满！”

画像上的女子一袭黑衣黑面，端坐马背，执鞭遥指前方，露在外的双眸，神采奕奕，不可一世的目光，不止得意，也很挑衅。

文钦的手一抖，身子连连后退，一边推，一边拿手护在脸上，像是十分害怕画上的女子。

呼延光冷眼看着这一幕，紧紧抿了抿唇，再开口时，语气不止肃然，也很冷，“文钦，这些年，你为大祁浴血奋战，出生入死，可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如今，你的一切皆被人毁了，你难道甘心吗？”他将画像缓缓收起，“东陵不止缺一个机会，也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文钦、宇文素、黑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