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黑无双大声怒喝，“温靖阳，你这个蠢货还愣着干什么？”

“姐姐，你确定……要此刻动手？”

“动手，即刻动手！”黑无双拼命挣脱，“慕容琛，今日你我之间就做个了断！”

“如何了断？”慕容琛松开手，眼底的痛色灼灼自现，“这些年，我从未亏欠过你。”

“可你一直在利用我，不是吗？”黑无双心痛如针扎，“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一直在利用我，我真后悔当年没能一早杀了你！”

“杀了我，你会难过至死，不是吗？”慕容琛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激动不已，“当年，你不惜令你的主子怀疑你，你也要救下我，这份情义……岂是说能放下就能放下的？这些年，我们一直过得很开心，不是吗？”

“没有！”黑无双自腰间摸出软鞭，“慕容琛，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慕容琛望一眼她决绝的眼底，痛苦地阖上双眸，“好，奉陪到底！”

二人的打斗厮杀，一如那年初见，只是，那时蕴含其间的情愫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彼此的无奈与沉重。

温靖阳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黑无双身上，将她眼底的痛苦与挣扎尽收眼底，拳头一点一点儿握紧，直至握得指关节根根发白，“姐姐，你可能体会到我此时的痛苦？”

温如淳爬了过来，蹭蹭他的袍角，“阿靖，你既是爱她，留下也无妨。”

“滚开！”温靖阳一脚将他踹到一边，“都是你的错！”

“我可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