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宇文素双手并用，用力撕扯着身上的黑衣，“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温如淳轻笑一声后，简单一语，直接将她最后的一点儿幻想摧毁，“那年，老夫受人之托去救一位故人之女，那个人……就是你——宇文素。”他抹了抹脸上的绿水，“宇文素，不过几年功夫，你从普通的黑煞末等杀手一跃成为黑煞首领，这些年……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不！”宇文素发出痛苦的一声哀嚎。

“这些年，你到底还对我做了什么！”宇文素疾步逼近温如淳，死死捏住他的脖子，“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蠢女人，不要！”慕容琛的心口剧痛不已，可到底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入温如淳设计好的毒掌之下，“温如淳，现在，你总可以说出你的条件吧？”

温如淳拿尖利的绿色指甲横在宇文素的脖子上，狞笑道：“老夫先毁了你，如何？”

慕容琛就似未闻：“其二？”

“老夫毁了大祁。”

慕容琛一撩衣摆，抬腿在地上重重一跺，“成交！”他看向温如淳的目光冷得似万年玄冰，“可你若敢再伤害她，我定会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哈哈……”温如淳摇摇头，“老夫还未说完呢——”他的笑容变得诡异，“其三，老夫绝不会给你反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