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渣……而已?!
旅馆大厅里面出现了刹那的寂静,就连酒吧那边也是沉默了一下。
转瞬之后,哄堂大笑一般的嘲笑从酒吧那边传了过来,几乎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甚至还有酒鬼笑得从椅子上摔下去,震得地板一阵乱颤。
大家都在嘲笑的是左家兄弟,有人笑着吹口哨喊道:“真是好得很啊,堂堂星域级神祗左家两兄弟居然被称之为‘渣’!”
也有人笑道:“这个说法太神奇了,左家两兄弟是渣,那我们就只能当当粉末了!哇哈哈……”
一大帮人笑成一团,直接把左家两兄弟的脸笑得和玉指主星上的冰雪一样白;话多那人沉下脸来,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有胆说咱兄弟是渣,那就让咱兄弟送你下地狱吧!”
他说着话,手掌之中陡然爆出一大团的金系力量,化作一道流光飞向了王珂的头颅。
星域性神祗的威能的确非同小可,像是这样的攻击在普通的修炼者手中至少需要数秒钟的酝酿时间,但是在这人的手里却已经是达到了瞬发。
这样的实力放在哪里,都是响当当的,也难怪他会对王珂对他们兄弟的那个“渣”字感到无比的愤怒。
只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敌手乃是王珂。
在他的预想之中,应该瞬息之间将王珂的头颅斩成碎片的一击到了王珂的身前没有来由的一滞,竟是非常突兀的止住了向前冲击的势头,很快的挤压成团,还原成了刚刚被他施展出来时的单纯的力量形态。
谁也没有看清王珂的手,没有人知道王珂的手什么时候居然是抬了起来,以一只单纯的手掌接下了这人的这道金系力量,然后,王珂的另外一只手攸然伸出,扼住了这人的后颈,迫使他昂起头来的时候,另一只手带着这人自己的金系力量朝着这人的嘴巴上一扇。
啪!
很简单很清脆的一声之后,这人已经是身子一颤,整个人直接委顿下去,口鼻之中流淌出了鲜艳的血液,眼见是不能活了。
原来,王珂将属于这人自己的金系力量砸回了他的嘴巴之中,金系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势由口腔到喉咙,再到内腑,直接将这个人的喉咙和五脏六腑彻底的绞碎了。
别说是这人乃是一名星域性神祗,就算是门神太子在此,这人也是死定了。
王珂从前台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擦手,在大家愕然的眼神之中,将擦过手的纸巾直接扔在了地上那人的尸体脸上,不屑的说道:“说你是渣,你就是渣。”
左家另外一人、杜老2、半老徐娘以及酒吧那边的所有人心里都在抽搐着,就连玉无双也用一种几乎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王珂。
死去的这人可不是一般的修炼者,按照大家伙刚刚所说的那样,这人可是一名实打实的星域性神祗,然而,就是这样的就连玉无双也只能是仰望的高手,居然是被王珂轻描淡写之间灭杀的彻彻底底!
再一次的感应着王珂身上淡到极点就是完全没有的力量气息,所有人心里所想到的不再是超级菜鸟,而是超级高手了!
杜老2和已经是不知不觉之间站起来的半老徐娘的脸上满是冷汗,带着一脸讪笑望着王珂和玉无双,四根腿都在打着哆嗦;想想自己刚刚的表现,两个人深深的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一间大房。”
王珂没事人一样对半老徐娘说道:“给我一个公道价格。”
半老徐娘踯躅着说道:“咱们这里的房价真的就是那个价,一日……一日4500金币……不信的话,您可以去别家打听一下……”
杜老2一巴掌把她的脸抽肿了,谄媚的笑着对王珂说:“这位大人,内人不懂事,您千万不要见怪。您这样伟大的大人入住咱们小店,乃是咱们小店的福气,哪里还敢收钱?您的住宿费免单!”
这就是在星辰海混迹多年的老油条本色了,见到软柿子,使劲捏,但是遇到了硬茬子,装孙子装的也很快。
王珂不表态,不说好也不说坏,扭头看看脸色正在慢慢恢复平静的玉无双,带头向着旅馆的深处走去。
杜老2会意,连忙头前引路,还招呼着玉无双说:“夫人请跟上,咱们小店的雅间在三楼……”
“夫人?”
玉无双是愣了愣神之后,才意识到杜老2在喊自己,忍不住轻呸一口,不过心里却是不生气,脸上还爬了两朵红晕。
只有左家还活着的那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潸然泪下……
亲人新逝,仇人就在身边不远处,但这又能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哪怕你明明知道你的仇人在什么地方,实力不如人的话,所有的悲惨与悲哀也只能是自己承受。
想到自己以往协助杜老2欺负一些新来星辰海的新人的国王,左家这人忍不住在心里想道:“难道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
旅馆的名字叫静秀旅馆,但是三楼之上的那个雅间既不安静也不秀气。
跟着杜老2进了房间之后,王珂还没什么反应,玉无双的眉头先皱了起来。
这是一间面积足够有二十平方的房子,房间里面的墙壁微微泛黄,有些边角的位置还翘着碎裂开来的墙皮,床的确够大,足够三四个人并排躺上去睡,只是所有的被子和枕头都显得有些陈旧;至于房间里面的桌子和椅子,那更是惨不忍睹,只能说是勉勉强强的还都是完好的,无损都算不上。
隔壁还有其他的房间,里面隔着门都能听到哼哧哼哧的声音以及是床吱呀吱呀的声响,王珂毫不客气的把门给他推开了,一眼望进去,就把里面的一切全部收在了眼底。
那是一个整体上算起来都不到四五个平方的小房子,除了一张很小的桌子之外,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勉勉强强能够算是双人床的大床,床上两个**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正在做着某种极其原始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