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失眠,陶晔还有许多事业型女性常见的月经不调以及痛经的毛病,既然决定还陶烨个健康身体,徐清风不在乎多扎几针,干脆一起给治了。不过治疗失眠的穴位大都在手足部,比如神门、三阴交、间使、太冲等穴,惟一不方便对异性操作的无非是背部的肝俞。
而治疗妇女病的穴位就不一样了。主要集中在胸腹部,比如脐下四寸的中极穴,以及更靠下的大赫穴。偏偏为方便操作房间里灯光大亮纤毫毕见,陶烨又是个美女,而且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对徐清风来说简直是极度的诱惑。尽管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也整出满头大汗。倒是陶烨显得非常自然,若无其事地跟徐清风聊着她前些年在国外遇到联一些趣事,时不时地还问下徐清风在白云观的情况。
好不容易扎完针,徐清风长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道:“终于完事了!姐姐你先天体质不错,问题不是太严重,接下来我每天给扎一次,一个疗程十天左右就可以了。以后我给你开几个食疗的弈子,平时多注意保养就行。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辛苦了!你又整出一身汗,粘乎乎的多难受啊,再去冲一下吧,不差这点时间!”陶烨坐起身犹豫着说道。
徐清风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姐姐你帮我收拾下东西,我先冲个澡去。”
觉得身体里憋了一团火,徐清风便把水龙头扳到最右边,让“哗哗”的凉水当头浇下,闭上眼睛感觉起身体的变化来。冲了半分来钟凉水,觉得差不多了。刚要睁开眼睛,突然感到背部靠过来一个温暖而柔软的**,然后被后面伸过来的两条手臂抱住,陶烨飘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姐姐好难受!”
徐清风大吃一惊,身体变得僵硬。右手下意识地往后一捞,摸到一个丰满而光滑的臀部,赶紧缩回来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说道:“别这样,姐姐别这样!”没想陶烨抱得更紧,使劲贴着徐清风的后背带着哭腔说道:“清风你让我抱一会,就一会,我真的好难受!”
徐清风的平身马上起了反应,心说要抱也不能在种情况下抱啊,头上淋着凉水,背后却贴着个美女。这不冰火两重夭折磨人吗?赶紧把水龙头关掉,扯着陶烨的手臂说道:“姐姐你心里不舒服就使劲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咱们先出去吧,我其实是个兼职的心理医生,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跟我说。”
听到这话,陶烨手往下一滑。握住徐清风身上的突起,梦呓似地说道:“我不是心里难受,清风你说的没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憋不住了!”
居然是这么回事,徐清风哭笑不的。敢情这位大姐想把自己作为泄**的工具!想想从洪州饭店出来后陶哗就时不时地诱惑他,不由无名火起,而且现在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便闷哼一声拍了拍陶烨的屁股说道:“那你松手!我擦下咱们去卧室。”
“你不会又跟我说着玩吧!”有了上次的教,陶晔显然有些不太放心,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
“玩什么玩,你以为我还能一而再再而三总能做到坐怀不乱?”徐清风转过身没好气地瞪了陶烨一眼。将她一把抱起,飞快地朝外面走着说道:“不擦了,等会你换条新床单”。走进卧室将陶哗往床上一扔。扯开她的双腿伏下身体,没有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随着徐清风的动作,陶烨“啊”地尖叫一声,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然后紧紧抱住徐清风,闭上眼睛感觉起久违的充实,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过了很长时间,不知从第几次半昏迷中醒来的陶烨现徐清风竟然还在神勇地冲击着,正想要求他注意身体适可而止想办法战决,徐清风却突然加快动作,气也喘得比刚才更粗,陶烨一惊赶紧推着徐清风的胸膛说道:“清风别一别在里面!”
“你今天是危险期?”徐清风喘着粗气停下动作。
“不不是!”陶烨歪着头不敢正脸对着徐清风,声音颤抖地说道。“从来从来没人在里面过。我不一不习惯!”
没想徐清风却欢呼一声,猛地重新开始动作,气喘嘘嘘地吼着:大功告成,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