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关于这次战役,大家有什么要说的吗?”郑和作为集团军总司令,也就是战场总指挥。
下面坐着两位纵队司令和六位军长,以及多位师长。现在,各个沉默之中。
“左纵队,二军三军,包抄不及时,敌人走的那叫一个干脆和轻松。右纵队第三军第二师,离目的地还有一大截距离时,对方已经走了,还埋伏个屁啊!”郑和在会议上开始骂人了。
“一万多骑兵而已,面对十多倍的部队,竟然主动攻击。而且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并且以进攻的姿态,付出三千人代价,就可以打垮整整一个团。我给你们一个旅的部队,你们能够守住阵地吗?”郑和明白,敌人要的不是战果,而是赤裸裸地打脸。
“一个月来,我们攻城拔寨,异常顺利。面对骑兵主动攻击,我们似乎就不会打仗了,只晓得躲在战壕里开枪。当他们接近之后,一个个成为稻草人,随便让他们砍瓜切菜。这还是我们的部队吗?”郑和分析战场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的部队太依赖手中的火枪了。当面对面短兵接触后,就不会对砍,拼刺刀了。
“从现在开始,不光会打枪,还要会动刀。在短兵相接后,无法开枪的时候,我们不能输给失去战马的骑兵。”郑和得住的结论就是,不是对方太强悍了,而是自己部队不会用刀和矛了。
“我建议,士兵配置火枪之时,还需要配置长矛。骑兵在跳跃战壕时,战马的肚子就是最为薄弱的地方。我们不需要开枪,只需要用长矛去捅,就可以做到杀伤。还有,骑兵事情速度后,我们依旧可以利用长矛的距离优势,刺杀他们。”作为唯一损失一个团的旅长,他最有发言权。
“你的建议非常好,部队配置长矛,时刻准备跟骑兵短兵相接。”
郑和对下面召开了总结会议,同时他也需要想蓝闹汇报。指出部队的不足,以及建议。
蓝闹看其报告后,在申请书写了一个准字,交由奚玮办理。几十万支长矛,就要送至前线。至于怎么来,郑和不管,蓝闹也不管,自然有人办里。
蓝闹看着郑和送来的报告,想了很多。对方的骑马,如此肆无忌惮地主动攻击,那就是对其机动能力的自信。相信自己,就算得不到便宜之后,可以随时走人,绝对不会有全军覆灭的危险。
自己的通信兵,发现他们到最后的交战,也就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区区一个时辰时间,部队根本无法实行包围战术。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方利用熟悉的地形,将自己的部队隐藏起来,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蓝闹还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以主动攻击之势,竟然灭自己一个团。要知道,自己的部队都是躲在战壕下面,被他们短兵相间干掉的。如果,没有火器的话和火炮的话,自己恐怕来这里送死的。
郑和并没有停止右纵队的攻城,跟原先一样,没有丝毫改变,每攻下一个城池,就地化为灰烬。按此速度,四十八座城池,年底就可以全部拿下。随着城池的减少,人口密度不断增加,同时冬天到来,他们的生存条件越发恶劣。
三千骑兵,兑换一千步兵,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一场大胜。只有在蓝闹这里,认为这是输。
帖木儿的那位,已经非常明白,自己骑兵的冲锋在对方赚身上不了便宜。三千骑兵换一千步兵的生意,打死都不能再做了。可惜的是面对火炮,他们守无可守,一味后退将会有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
“主上,我们怎么办?对方已经毁掉了半数城池,并且将老百姓全都赶过来,我们的粮食维持不了这个冬天了!”
“告诉老百姓,南方有吃的,如果不想被饿死或者冻死,那就往南走。我就不相信,他能够看着成千上万老百姓饿死冻死在眼前而无动于衷!”他们的主上,竟然用了一个最无奈,也是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推卸责任。
“主上,就算老百姓可以不管,我们部队的粮草也难以长时间维持。”
“你们说,如果我们部队向西迁移,他们会追来吗?”对方明白,自己是赢不了的,输只是时间问题。
“主上,这样子的话,我们只能以战养战。到最后,也是没有结果。”
“那我们向东走呢?”
“更加不可能,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的骑兵根本没有机会突破他们的防线。”
“好了,西走也没用,东边就别想了,北边更加不可能,南边的敌人,一步一步毕竟,那看来我们只能等死投降了!”那为主上,嘴里说着投降,其他表情一点都不像。失败的阴影,让他们情绪滴落,更多的都不愿意开口。
“好了,我跟大家开玩笑而已。他真的以为我是泥捏的,只要他敢过河,打还是不打,那就由不得他说了算。传我命令,以安吉尔河为界线,布置百里防御阵地带。对方不是挖壕沟,我们也挖壕沟,一定要要在冰封前将壕沟挖好。对方已经知道我们骑兵的厉害,所以他们也会有骑兵。就算他们的能力比不上我们的骑兵,总体来说也将会对我们的骑兵构成危险。”
“是!”
都大半年了,丢失了大半城池后,主上终于下达了命令,开始像模像样地应战。
“参见亚国公!”
“参见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