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后来听那姑娘提到离王,我才知道那姑娘是居心叵测,一心想混入离王府。”
段千睿说着扫了夜君离和夜陌寒一眼道:“想必王爷已经知道这位姑娘有问题吧?”
夜君离眸光微微一抬,眼底有些不屑,一旁的夜陌寒拿起方才那三个地痞给的借据,轻嗤道:“如此拙劣的骗局,当真以为能骗过我们的眼睛?”
说着他将那借据递给了段千睿道:“自己看吧。”
段千睿接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道:“我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啊?”
夜君离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叹道:“还以为段公子这些年外出游历长了见识和本事,到头来还是一无是处!”
段千睿抽了抽唇角,轻咳一声道:“说好听叫外出游历,说的不好听就叫花天酒地!”
夜陌寒朗声大笑,看着段千睿:“以前我没有怎么发现,原来千睿你竟是这般幽默?”
“我常年不在京城,你们自然不知道!好了,快与我说说,这借据有什么问题?”段千睿还在疑惑那借据的事情。
夜陌寒指了指那朱印那:“这印记还透着一股朱砂的香气,痕迹鲜亮显然不过一日。而那沈鱼丧父都已经过了三日,难不成是沈鱼的父亲诈尸画了押不成?可见这借条分明是伪造的!”
段千睿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拿起借条凑到鼻尖闻了闻,的确有一股朱砂的香气。
“佩服,实在是佩服!”
段千睿惊叹不已,没想到他们就凭一张借据上的朱砂印记就能断定此事有诈,不愧是萧家和夜家的男人,果然出众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