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白的脸色，秦欢咬了咬唇，“蒋熙然找我了，她说她有抗体，让我去见她。”

夜白看着秦欢不说话，似在分辨她话的真假。

看夜白还是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秦欢将刚才和舅舅的通话录音放给她听。

夜白听了，看着秦欢，刚想出声，又停住了。

告诉真相残忍还是骗她更残忍？

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她真的很不想回答！

没有，等于霍靳南和霍老大现在没有救，有，真的让欢欢一个人去见蒋熙然吗？

秦欢看向夜白，“我想听真话。”

夜白轻轻咳嗽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抗体那种东西，就算能搞出来，谁知道是什么时候，要是抗体还没有研究出来人已经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秦欢的脸色瞬间差了。

夜白看了一眼，弱弱地补了一句，“你让我说的。”

秦欢看向夜白，“真的没有抗体？”

夜白看向秦欢，“霍老大当时去执行任务，是你们最上面的人直接任命的，要是真的有抗体，他会到现在还是那副样子吗？”

那副样子是什么样子？

秦欢看着夜白，心一点点往下坠。

就在这时，门开了。

秦欢扭头看向门口，看到了站在那里一身深咖色家居服的霍靳南。

夜白看了一眼秦欢，又看了一眼霍靳南，速度很快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