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认识你,”阿娜不屑的看着我的手枪,道:“一个小毛贼而已,”
“小毛贼,”我笑了,看来这位女总裁是误会我了,
“刚才的小伎俩也是你安排的吧?用这种恶心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阿娜冷道,
我点头,自然也没否认,当然,也对这位女总裁在枪口下的平静有些佩服,
“是绑架对吗,想要钱,”阿娜问道,她看了我一眼,也不畏惧,转身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脸,“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保镖吗,因为我遭遇过太多次绑架了,钱也不出了不少,不过拿到钱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你的决策,”
“哈哈,”我笑了,道:“你的意思是单凭你的三言两语就放弃,”
“放弃并不意味着失败,我还是会给你钱,不过可能比你预料的少点,”阿娜甩了甩手,道:“十万美金吧,不少了,”
“如果我说不要钱…要人呢,”我带着阴邪的笑容道,讲道理,我确实不要钱,也确实要人,
“色鬼?”阿娜上下打量着,道:“你想要劫我的色,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不容易,
我拿着手枪端起她的下巴,道:“在我看来,现在唾手可得,”
阿娜脸色变了变,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雅典娜集团的总裁,”我手指在她身上游离,我承认她的身体很美,可我并不兴趣,这么作,只是为了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集团总裁,那可不算什么,”阿娜冷笑道:“我可以是一个你这种小毛贼想象不到的地下组织的管理人员,”
“地下组织,好像很牛的样子,让我猜一猜,”我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道:“是?色玫瑰吗,”
“你…你是谁,”阿娜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再也没有刚才淡定从容,取而代之的震惊和恐惧,
“我是谁,”我耸耸肩道:“一个小毛贼而已,”
闻此,阿娜死死咬着嘴唇,鼻翼掀动,不助的喘着粗气,好像极为愤怒,
“别生气啊,我只是一个十万美金就能被打发小毛贼而已,”我继续装逼,不得不说看着一个霸道女总裁吃瘪,还真是有点爽呢,
看来跟眼镜兄这种变态呆时间太久了,我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还真是有些小担心,时间一长,自己会不会也变成大变态,
“不用在装腔作势了,说出你的目的和身份,”阿娜咬着牙,冷哼了一声,
“好吧,”我也不想再废话,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帮我找到老?和笑笑,当然,顺带抓到黎姿,也是极好的,”
“你到底是谁,”听到这三个名字,阿娜的脸色彻底变了,变得极为难看,
因为这三个名字一出,她知道我绝对不是一个小毛贼,
“是我在问你,你只要需要回答,”我低头拧上消音管,又用毛巾缠上枪口,道:“三秒钟后,我听不到满意的答案,就杀了你,”
“我找不到黎姿,”
“一,”
“更找不到老?和笑笑,他们是委托客户,我不可能知道人家的位置,”
“二,”我举起枪,怼在她的额头,
“黎姿,黎姿对吧,”阿娜脸色变了变,道:“我可以帮你约出来她,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而且她跟老?关系不错,找到她应该就能找到老?,”
“嗯,”我点头,道:“这个答案我毕竟满意,那么开始吧,”
“我需要手机,”阿娜道,
我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了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不怕我报警,
“你是个聪明女人,应该不会作玉石俱焚的傻事吧?”我把玩着手枪,道,
阿娜没有回答我,只是拨通了一个号码,道:“是保洁公司吗,我需要打扫一下卫生,地址是皇后区第七大道四十号,我要三号保洁员,她来过我家,服务很周到,好的,谢谢,”
说完一连串的暗语,她把电话扔给了我,道:“我约了黎姿,不过不知道她能不能来,毕竟这只是?色玫瑰最低级的联络方式,”
“你为什么不用高级的,”我问道,顿时对他们的联络方式有些好奇,
“因为黎姿的身份太特殊了,她最近是受管制状态,不能用高级联系方式,就算用了,联系上了她也不一定来,”阿娜解释着,说得还挺真诚,
“好吧,”我也没再追问,道;“让你的警卫都放假,咱们一起去敦刻尔十三号,”
“不行,”她竟然直接拒绝了我,道:“我无非驱赶警卫,这些人隶属于?色玫瑰,职责是保护我的安全,不会撤退,就算我命令也不行,”
“这样吗,”我用枪管敲着脑门,道:“那怎么办呢?”
“不知道,”阿娜冷眼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出丑,
我想了一会儿,一个公主抱将阿娜拦腰抱起,她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双臂直接环住我的脖子,道:“你什么,”
“出去,”我抱着她就走了出去,将手枪藏在她屁股下面,贴耳道:“你最好给我老实配合,”
她气的胸口起伏,粗气连连,别提多难受了,
我抱着她出去后,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不仅是她的保镖,就是那些总裁和董事长也都愣了,眼镜兄更不用说,使劲儿揉着眼睛,死活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要知道我可是从女厕所把阿娜给抱出来的,还是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其实,我也不想用这种姿势,可毕竟我手上有枪,为了隐藏着一点,只有用这种方式,
而且,为了证明我跟这位女总裁搞了乱七八糟的事,而不是绑架,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啃了一口,久久不放,
阿娜别我啃的恼怒不已,直接咬破了我的嘴唇,鲜血淋漓,
我一时大怒,竟敢他妈咬我,
“怎么,”阿娜尖俏的小下巴一扬,很是有几分得意和挑衅,
见此,我也是有点吃瘪,竟然拿她没什么办法,
“调皮,”我直接拧她脸蛋,力气大得让她呲牙咧嘴,
我们这样一来一往,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保镖出于职责,还是问道:“您没事吧,他…”
“滚,”被我拧的青肿,正没处发泄的阿娜一声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