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诧异的问:“他,他就这么自由的飞翔了?”
“飞累了,会掉下来的,用不着你操心。”陆千钧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非礼,她衣冠楚楚,连一根头发都没有乱,还敢大喊非礼,分明就是想看祁连山出丑。
这点子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那幸灾乐祸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那个……”
阮绵绵看到陆千钧英俊的侧脸,一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陆千钧见她久久不语,便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却一眼扫到了她的脖子,瞳孔一缩,没好气的问:“你脖子怎么了?又闯祸了?”
“脖子!”阮绵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哎哟,我想起来,我到这儿来,就是,就是为了我这个脖子。你那个宁致斋是个什么破地方啊,我昨天晚上睡到半夜,被一个小女孩掐着脖子,说要拿我去做药,吓得我一·夜没睡,你瞧瞧我这个黑眼圈儿,都可以拿去展览了。”
“一·夜没睡?呵呵,你精神头不错呀!”陆千钧勾了勾唇角。
“额……中间是去见过周公,但是没睡好是事实,我强烈要求,你给我派一个警卫,时刻守护宁致斋的安全,我总不能还没被你咬死,就先魂飞魄散给人做药了吧!”阮绵绵理直气壮的要求。
陆千钧剑眉一挑,沉吟了一番,宁致斋虽不是铜墙铁壁,但自己亲自布下的那道结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开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呢!
“警卫?你看我怎么样?”
忽然,凭空传来一声人话,阮绵绵嘴角抽了抽,那个色·狼不是被一圈打飞了吗?
“喂,你不是上天了吗?怎么……”
“哦,上天的是我的分身,这个才是我的本尊,你捏一捏,手感不错哟!”说着,祁连山的人形便一点点的清晰起来了,站在阮绵绵的面前,做鬼脸。
呵呵……
陆千钧额头的青筋暴突,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儿,他的女人,他都敢调·戏,“你想当警卫?”
“是呀,是呀,只要能够呆在这丫头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祁连山臭不要脸的贴过来,阮绵绵躲闪不及,一下就被抱住了胳膊,用力的甩,怎么都甩不掉,“喂,你放开我……你知道我谁吗?”
“你谁?”
“我是他媳妇儿!”阮绵绵挺了挺胸·脯,指着陆千钧,郑重其事的说。
“噗嗤——”
祁连山听了她的话,笑得前仰后合,人仰马翻,就差满地打滚儿了,“别开玩笑了,你是他媳妇儿,哈哈哈……你说陆千钧,全天下人都有媳妇儿了,他也不会有媳妇儿!”
“额……为毛?”
阮绵绵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