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翻滚滚,斗了小半个时辰,饶是杜子平手段层出不穷,但与雷昊这种高手相比,仍然差了许多。不过他虽然不敌,但仗着遁术奇妙,往往在间不容发之际,挣得一线生机,逃离开来。
杜子平暗叫不好,这般下去,迟早会陨落于此,须得出奇招才可。只见雷昊的噬血魔刃当头斩来,他用玄武盾护住,硬接了过去。这一刀力度好大,轰的一声,便将他从空中击落到地面。
雷昊随即冲了下来,只见眼前杜子平猛地消失不见,心知不妙,背后一道锐利之极剑芒斩来,他身体一侧,噬血魔刃斜斩过去。两道人影飞出。
原来他这一落地,便让杜子平有了可乘之机,立即施展控影术加以偷袭,只是这雷昊太强,这一剑虽然伤他,但杜子平胸口也挨了一刀。若不是雷昊要避开这一剑,加上杜子平的大须弥如意无相神光罩与真龙法身强悍,定然会陨落于此。
饶是如此,雷昊这一刀可是好相与的也就是杜子平也精通化血大\法,急忙封住血脉,将灵器收入法宝囊中,纵身潜入云水河里。
他是真龙法身,在这云水河中,较游鱼入水,还胜三分。他怕雷昊追来,不多时便游出数百里。他只觉头晕眼花,正欲上岸,便人事不知了,身体在云水河一个漂浮,便又变为人形,顺水流去。
那雷昊挨了那一剑,伤势虽远不及杜子平,但也费了些工夫,才将这股锐利之极的剑气逼出体内,只是这时,杜子平早已不见了。无奈之下,他又回去,带领灵云等三人来寻找。那灵云听说杜子平身受重伤,大喜过望,便顺着云水河仔细搜索。
只是这时那楚容儿已经施展了情丝万缕,锦字难织神通,可以察觉杜子平大概方位,哪里肯让他死在别人之手于是她有意乱引,灵云陈升等人不但没有找到杜子平,反而越来越远。
直到数月后,他们自知再也不能找到杜子平了,这才返回血魔宗。那雷九天也不怪罪,安慰了众人几句,便让他们退去了。楚容儿得知慕容清柔已经进入玄冰洞苦修,暗暗叹了口气,又离开了血魔宗,不过在她走之前,那琼娘早已经先下山了。雷昊愤怒之极,也离开血魔宗,寻找琼娘。
却说那花玉香当日被仙舞阵反噬,离开了楚容儿。她心乱如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去何处,在空中飞了也不知多远,便落下遁光,信步走去。
一晃两月有余,她情绪稍有恢复。这一日,她坐在溪水旁边,怔怔望着自己的容颜,只见几片粉红色的花瓣顺水流下,心中更是伤悲,美目不禁流下泪来。
就在此时,忽听得有人一声轻笑,接着一个轻佻之极的语音说道:这位仙子,你独自一人在此,为何如此伤心啊
花玉香循声看去。就见不远处,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羽衣星冠的俊美少年。只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俊秀的眸子,丝毫不加掩盖地散放出无限贪婪之意。
花玉香大惊失色,纵然她现在魂不守舍,但对方何时来到此处,她竟丝毫不知,可见对方的高明了。但她上下打量,却看不到半分灵气,与一个凡人并无不同。只是凡人又如何能接近到如此地步,而不令她发觉呢。
她知道这次碰上了难得一见的高手,单凭这手隐匿气息的神通,便是雷昊与杜子平也远远不及。
她见对方不怀好意,也不答话,暗捏法诀,身体便飞到空中,便欲遁走,哪知眼前突然出现这个少年,她险些撞在对方身上。她一转身,却发现这少年又站在她的面前,仿佛从未移动过一般。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道友再不让开,我可要得罪了。
那少年笑嘻嘻地说道:此地无人,却恰逢仙子,想必是天赐良缘,让你我结为百年之好。正所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我怎能放你走呢
花玉香闻言大怒,她身子一扭,一方紫色手帕飞到空中,无边无际地盖了过去。那少年右手一翻,抖出一柄折扇来,微微一扇,立时一股黑风卷了过来,那方手帕飘飘荡荡,飞到一旁。
那少年道:紫罗迷光帕,想不到还有人会炼制这种灵器,只不过,你修为不到,所学功法又有不足,尚不能发挥此帕的全部威力。
花玉香又惊又怒,却见那黑风一散,化为无数五颜六色光刃。这些光刃有红色的火刃黄色的石刃银色的金刃蓝色的水刃青色的木刃,均按五行排列,遮天盖地的斩来。
花玉香见了,一捏法诀,那紫罗迷光帕将她全身裹住,在漫天的光刃之中,左趋右避,居然毫发无伤,只是这紫罗迷光帕光芒也有些黯淡,显然已是受损。
她顾不上这紫罗迷光帕,失声叫道:五行扇你是银魔阴子凯这银魔阴子凯在十九人魔中排名第十一,性喜渔色,又擅长采补双修之道,加上他又姓阴,因此,修炼界给他起了一个绰号,银魔。
那阴子凯笑道:你既然认出了我,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花玉香知道不是对手,从法宝囊中摸出一张符箓,只是又被对方抢先一步。只见阴子凯大袖一扬,一道五彩霞光飞出。花玉香尚未来得及激发这张符箓,四肢便被这道霞光束住,全身法力是半分也动用不得,身体从空中坠落下去。
阴子凯身形一晃,在半空中将花玉香接住,搂在怀中,一只手便去解她的衣衫。随即两人落到地面,阴子凯将她放在地上,和身压了过去。花玉香大急,却是一动也不能动,只得任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