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象游龙阵瞬间击杀四人,花玉香只瞧得心动神摇,暗自赞叹不已,但阵中耿姓修士等五人却是魂飞魄散。那邵一子这片刻间连试八种方法,也没有破阵,立时面如土色。
耿姓修士叫道:大家合力向后退。他心中暗恨邵一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空自担了一个阵法大师之名,却让众人陷入绝境当中。他把手一放,一柄冰剑飞出,化为一道十余丈长的白光,直斩过去;邵一子的金砖飞出,化为一头猛虎,紧随其后。
除了耿姓修士邵一子与水云外,还有两名修士,他们身体飞起,一个祭起一柄短矛,化为七八丈长的巨型黄色光芒,另一个祭起一柄玉尺,在空中化出无数道尺影,也直击过去。
只见空中烟雾一卷,这四人的攻击尽数打在空处,众人不由得脸色又是一变。倘若是破开此阵,这些攻击,定然落在地面的沙石树木之上,不会这般无声无息。
邵一子一咬牙,从袖中摸出一道黄色残符,说道:这是破禁符,只是需要时间来激发,大家为我护法。耿姓修士闻言,说道:好接着他们三人便飞到邵一子的周围,紧盯着四周。
杜子平瞧到这里,脸色一变,身体嗖的一下,便飞出留香阁。
邵一子盘膝盖而坐,双掌合什,将那张破禁符夹在双掌掌心当中,口中念念有词。那道黄色残符便亮了起来,片刻之间,一道黄金便将他的双手笼罩其中。
耿姓修士看到这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此符非同小可,与之前的那些手段不同,不会丝毫作用不起。但此符激发时间如此之久,虽然证明其威力不同凡响,但五人都在这阵法当中,多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险。
余下那两名修士也知道这个道理,将灵识放出,四下探察。至于水云,她实力低微,实在插不了手。
耿姓修士心中一动,对水云道:把两极山的护山大阵的玉牌给我。
那水云闻言,脸色一变,说道:耿前辈,这玉牌给你,也没有用。它已经被我炼化,你们要撇下我,独自逃生,这玉牌也是丝毫作用也没有。
她修为虽然不济,但脑袋却不笨。这玉牌是她活命的保障,如何能交出去耿性修士也不答话,只见空中剑光一闪,那水云的脖颈上出现一道血痕,随即人头落地。耿姓修士反手将水云的法宝囊摘下,将那块玉牌取了出来。
他手中输出一股法力,那玉牌一道白光闪过,随即恢复正常。那两个修士见了,暗吃一惊,道:这耿的好手段,纵然那水云只是一个胎动期的修士,但这般迅速炼化这玉牌,实力只怕不弱于那邵一子。
至于耿姓修士斩杀水云,他们到是一点也不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大家自顾不暇,谁肯带着水云这种胎动期的拖累倘若水云交出玉牌,大家还可以让她自生自灭,若不肯交出玉牌,自然是一剑杀了,谁有这时间与你蘑菇
可这时,那旋展长矛法宝的修士突然一声惨叫,身体从腰间折成两截,居然不知不觉中被人斩杀。
那手握玉尺法宝的修士向耿姓修士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有宝物可以提前发现敌踪吗
耿姓修士道:在此阵法当中,我的宝物早已发挥不了效用。那手握玉尺的修士面色大变,想起邵一子等人所说的对方无影无形的攻击。
他回头看了一眼邵一子,却见他双掌之中的金光越来越盛。紧接着,邵一子喝了一声,疾只见那道黄色残符飞到空中,却突然光芒一失,又落了下来。
那手握玉尺的修士本来稍有放松的脸上,表情突然凝固。那邵一子的人头骨碌一下,从颈上摔落在地,面上还保留一丝因成功激发此符的喜色。原来就是他刚刚把这道破禁符激发之时,杜子平的无影神剑便将他的头颅斩下。
这手握玉尺的修士发狂似的大喊一声,身形飞起,便一头扎入烟雾当中,随即膝盖以下的两脚坠落在地。原来无巧不巧,杜子平的无影神剑这时向他斩来。他身形这一飞起,却无意间避开了这杀身之祸,只是将两腿斩断。
耿姓修士眼中厉色一闪,知道这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不能再有任何保留。当下,他一扬手,一道白光飞出,这道白光耀眼异常,将周身十余丈都罩得清楚。杜子平更是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冰冷之意。
他扭头一看,失声叫道:冰魄神雷就在这一瞬间,他背上生出双翅,一个闪动便飞出百余丈外。只见那道白光猛然爆烈开来,周围五十丈之内,尽数化为冰块,那手握玉尺的修士也化为一座冰雕,面上痛苦惊怕之色一览无遗。
那耿姓修士剑光一卷,立时面前出了一条大道,所有有冰块尽皆粉碎,那手握玉尺修士也化为碎肉。耿姓修士身影在空中一闪,便飞入那两极山的护山大阵当中,一个起落,又飞到半山腰。
杜子平见耿姓修士走远,面上露出凝重之色。这时花玉香走了过来,说道:杜师弟,你反应好快,适才只要慢了半步,那手握玉尺的修士便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