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念冷冷地看着她,好奇地反问道:“五婶未曾见过我娘亲,却知道我娘亲遭人暗算,莫非此事与你有关系?”
余晴想着自己太心急,面前的夜小念瞧着倒不是特别好糊弄。
她面色尴尬,马上正色说道:“这种可千万不要乱说。”
余晴指了指不远处被人桎梏住的红波:“五婶方才瞧着那丫头惊慌地要出门,这才察觉事情诡异,问出了一些话来。”
红波恨余晴颠倒是非黑白,面色又急又恨:“小世子……”
“还敢嘴硬!”压着红波的一个侍卫抬手抽了她一个巴掌,他打的力气大,红波的脸被打偏过去,半边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
“住手!”夜小念的眸子冰冷而寒栗,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五婶向来都是这样cha手管理别人的家事,随意责打别人的丫头吗?”
余晴浅笑着和他解释道,眉眼之间都是嚣张的神色:“下人都是jian骨头,最会吃里扒外,又巧言花语最会辩解。这个奴婢欺上瞒下,对你娘亲下手,得逞后要逃之夭夭。你年纪小,分不清是非,只怕制不住他们。”
红波向来淡定的神色此刻丝毫不见,双眼中含着泪。她此刻不想争辩什么,只是王妃病情不能耽误!
夜小念安抚地看了一眼红波,示意她不要说话。
夜小念神色淡然地斜睨余晴,唇边挂着一抹嘲弄,语气中隐隐有些不耐:“我们淮王府的下人由我们自己处理,用不着五婶费心,还请你放了她。”
“这奴婢没那么大的胆子,背后许是还有什么人指使。”余晴皱着眉头道,“还应重刑拷打才是。”
夜小念看着淡然,眼中神色慢慢地结了冰:“五婶只说放还是不放,何必拐弯抹角?”
余晴被夜小念当面反驳神色未变,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她转移话题道:“如今怎能将时间浪费在一个丫头身上,你娘亲身体不适,只怕是小产了。”
余晴眼眸一转,故意将事情说得严重:“女人生产最是凶险,若是再耽搁一些时间,只怕你娘亲……”
夜小念快速地打断她:“一直耽误娘亲就诊的是五婶你。”
余晴继续诓他,语气不疾不徐:“你年纪小,只怕还不懂。女子小产最避忌男子,是断断不能请太医过来的。”
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稳婆:“这个稳婆也略懂一些医术,最擅长女性妇科,不如让她进去看看。”
夜小念话语冷淡:“我娘亲是尊贵的淮王妃,岂是随随便便让人看的?这个稳婆瞧着眼生,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刺客?”
余晴微怔,竭力忍住自己的不耐:“你这是不相信五婶?”
夜小念凤眸微挑,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是不相信五婶,是不敢相信、不能相信。”
余晴几乎都要被气疯了,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阴毒,继续威胁道:“现在不是你倔强的时候,到时候若是你娘亲真出了什么事……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