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搭理这个人了，免的惹出什么事非。”

红衣本来也没打算掺合进去，她微微点了点头。

灰衣少年看在眼里，心中却想：这对主仆好生可恶，不愿意出钱也就算了，竟然还窃窃私语的不知说她些什么坏话。

“你这小姐到底懂不懂的什么叫礼仪，怎么能当着人的面私议呢。我看你的教养嬷嬷是从下里巴请来的吧。”

下里巴？她指的是乡里巴人吧。这个人还真是……

红衣转脸看向灰衣少年。

“我们说什么，好像与你无关吧。”红衣略顿了一顿。“而且，我为何要帮你，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玩仙人跳的。”

这两个大汉和那女人明明从一开始就有些可疑了，亏眼前这位大小姐还当真。要真是良家女子受到了逼迫，怎么会不早不晚偏偏等到现在才开始发作。

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女大概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女儿或是贵族家的千金吧，一副完全不通世故的样子。否则也不会拿这种肯定能借到钱的眼光来看她了，但她为什么一定要帮呢？而且看红家现在的状况，只怕这一回带出来花用的银两还未必有这个数。

“你说什么，我和这些人怎么可能是一伙，仙人跳又是什么东西。”灰衣少年脸上显露出思索的表情，很快理解似的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和他们和起伙来骗人，大胆，你竟然敢这么说本公……本公子。”

“难道不是吗？”红衣以冷淡的口吻说。“穷人家的女儿，父亲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可身上穿的衣服质地比讨债人的还好。哭的梨花带雨还能顾及不弄花脸上的脂粉。这样的悲情青衣，只有戏台上才会有吧。”

红衣的话让灰衣少年怔住了，片刻之后，他的眼睛转动着，继而喃喃自语。?

?”衣服……脂粉……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