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千年冰山啊。”

“嗯哼。”当然了。

“怎么说呢…不好也不坏吧。”

“那不就是一般咯。”好吧，坚野雅被空桐悦这答案给雷到爆。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总的来讲的话…千年冰山是我为数不多的不能完全看透彻清楚的一个人。”空桐悦把自己拿出来的装被子的大包给塞回衣帽间柜子里，一边说道。

除了那个人以外，千年冰山的确是自己所不能看透的人之一。

“看不透彻？那小子？有么？”坚野雅一连抛出几个问句，这她家的老弟有什么好看不透的，不就是天然黑偶尔傲娇吗，很简单的人格。

“每个人价值观不同，看到的点也就不一样。”

“也是哈。”坚野雅托着下巴思考，“不过你总能够知道，在你心里，坚野真算个什么人吧，好人？还是坏人？”

“也许…算个好人。”空桐悦停顿了下，再说道，如果千年冰山不三天两头拿五万三千块的欠债来压自己的话，他肯定是百分之九十的好人，另外百分之十嘛…是因为性格恶劣。

“也、也许？”坚野雅汗颜了，为何她在‘也许’两个字上听到了空桐悦那些许勉强的感觉。

不过，在疑惑之余坚野雅心里还是有点小开森的，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平常不可一世的老弟居然也会有这么挫败的一天，被一个女孩子说‘也许是好人’。

嘿嘿，这传出去她能够笑一整天了。

“难道不是吗，每天拽得很，面瘫的要死，还老拿三年前那扇破门的事情要挟我，哪里好了。”空桐悦最讨厌斤斤计较又拽的没表情自以为很酷的男人了，偏偏某人两条都犯，能被说得好才奇怪吧。

坚野雅：“--|||…”老弟啊，你在这姑娘心里到底是个啥形象啊。

不过说到面瘫无表情，坚野雅倒是有点赞同，最起码老弟在自己面前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是扑克脸就是冷嘲热讽，冷哼的嗤之以鼻。

她这么阳光开朗的姐姐为毛会有一个这么阴郁的弟弟，这点雅迄今为止都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