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空桐悦，坚野真收拾急救箱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异样，但只是微微一顿，随后又恢复往日那般清冷：

“你问这个干什么？”琉璃很少会在自己面前提起外人的事情，所以让坚野真有点奇怪。

“前段时间…少爷不是打电话问琉璃，命琉璃去查关于空桐悦小姐的住宿记录么，所以我在想…空桐悦小姐是不是回国了。”

“嗯，那笨女人的确回国了，现在还是我的助教。”坚野真发出个鼻音，表示肯定了琉璃的说法。

“是…是么。”琉璃轻言，手却有些颤抖，“那空桐小姐还真是幸运啊，能够…能够有少爷这么好的上司，一定过得很好吧。”琉璃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完的这些话，她只知道，手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还有…心上的伤口，都在疼。

“没什么好不好的，其实倒不如说心累的是我，空桐悦那个白痴依旧过的没心没肺的，反观琉璃你，假如那空桐悦能够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我也就省心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嘛，空桐小姐也是如此啊，就像空桐小姐和邓小姐两人之间有相似点一样。”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琉璃若有似无的再次在坚野真的面前提起了邓晓语，那个死去多年的女子。

只是琉璃料错了，邓晓语就像个禁忌，提一次还好，连着提两次，很显然，即便对方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琉璃，坚野真也同样会不满，气场渐变，空气冷凝。

“琉璃，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就教过你，凡事不能随便拿两人互相比较，晓语尤其是如此。

因为在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人能够和晓语相比较。”

坚野真说这话时，语气冷如冰，双目无神如行尸走肉般，就像是一潭死水，不论再怎么击打也掀不起太大的波动。

这点，琉璃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