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某冰山那不屑的嗤之以鼻后,虽不情愿,可出于责任心,还是再次复述:
“你之前讲述那么多,归咎总结起,无疑是两个字——亏欠。因为亏欠心理,李毅阳才会在得知薄晓艳有可能是杀死韩洁凶手时,不怒,且选择冷静的去更改遗嘱,所以他的行为只是由于多年亏欠。大概…是他知道了,自己是推使薄晓艳走上这条错误道路的主手,由于自己在薄荷生病时没有作为父亲伸出援手而导致的一切。
我想,在多年的结发妻和女儿,与数年间隔两地的小三情妇之间,他可能会选前者。至于你所言的隐忍之爱,或许有,但绝不是全部。”
“你不去当哲学家写书真是太可惜了,看这么通透。”空桐悦感慨。
“通透并没有,我对分析了解陌生人,没兴趣。”
“可你还不是通过心理学了解了李毅阳?”否则怎么猜得出来,哦不,是分析出来李毅阳所思所想。
“并没有,难道你没听出来,我用了大概、或许等,诸如此类不确定疑似推敲的词汇么?这证明我只是推理,并没有实质性证据。”靠坐在桌子上,用与空桐悦那一般无二的姿势。
“看来你这笨女人的语言理解能力需要培养了。”
“呵呵……你开心就好。”空桐悦嘴角抽搐,还不是因为这货老是不论何时何地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让别人都无法反驳。
不过,从千年冰山嘴里听到大概或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并没有那个念头去深入了解李毅阳,于是只能够靠初见时了解的那点浅薄皮毛来以此推论。
“你在不满。”忽然间某人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想踢你。”亦是无缝隙接话的某月说的话很是……醉人。
“……”空桐悦的眼神,那叫一个不爽,坚野真倒是选择避而不闻,“我们还是讨论死者的事情吧。”
“嘁。”听到要挨踢,这货就避开话题了,真没骨气。(小编:明明是您自己想太多了吧。)
“关于遗嘱修改,到底真实性有多少?”上一秒还有些轻松的气氛,在某人这句话说出口时,瞬间便的有些凝重。
严肃的语气与不苟言笑的表情,月儿知道,千年冰山这是认真的问,毕竟这是一件可能会颠覆现有认知以及所有杀人动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