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赚钱，就必须踏入那个固定的交际圈子，而水太深，混淆是非的人太多，尔虞我诈，即便是再坚定的人，也难保初心不改。

最终不是loser，就是liar，从来没有真正的成功者。

他不希望空桐悦如此。

不过他想这笨女人也是随口一说，他也就不往心里去。

“你不说话是觉得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像你们似的有钱是么？”空桐悦继续在那一排塑料柜子里看着，打开某柜的盖子，抓出一小把小薏米瞧了瞧它的好劣。

“人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保不准哪天就实现了呢？”坚野这次难得的委婉。

“梦想梦想，也仅限梦里想想，我知道的。所以你不用这么绕弯子的告诉我。”把小薏米倒回塑料小柜，抬眸瞅向千年冰山，“迂回的讲话不适合你，你还是继续走你的毒舌人设吧。”忽如其来的委婉，空桐悦表示hold不住。

总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你还真是难伺候。”啧啧，女人，奇妙的物种。反正坚野是无法搞懂她们的想法，终其一生也弄不明白她们无意义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我也没让你老来侍候啊。再说了，我又不是古代后宫的那些个嫔妃佳丽、官宦千金，没那么娇贵，不用捧上天。”放下手里的购物篮，打开旁边的柜子，月儿又抓了把红豆瞧瞧。

不得不说，空桐悦贫嘴的功力也是厉害的。

“你喝甜汤么？”指尖拨弄着掌心的红小豆，月儿问道。

随即又想起来：“差点忘了，你不爱吃甜口的东西。”把红小豆撒了回去，拍了拍手。

本来她还想说这段时间季节交替、阴雨连绵，熬点红豆薏米粥除湿呢。不过他不喜甜，那就罢了。

空桐悦倒是无所谓的，多吃一口少吃一口的区别。

不过她这自问自答也是没谁了。

“不是很甜的话，我不介意。”当然前提还是空桐悦来做。

“那也各来一点吧。”扯了两个用来散称物品的塑料袋，打开柜盖子，分别装了点小薏米和红小豆，带去称重。

反正冰糖方才也拿了，刚好凑一起用。

这时一超市员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到蔬菜区，换了一些蔬菜的价格标签。

然后打开了手里的扩音器。

“咳咳咳。”超市员工哼了两声做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