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晨风清爽,还带着秋天的一丝湿润,也让京城高尔夫球场的权贵衣衫猎猎。
西北角的贵宾赛区,孔子雄也是被晨风吹的有些眯眼,但是他保持着挥杆姿势,然后呼一声落下来。
球杆精准打在白球上,啪一记脆响飞了出去,越过障碍物滚入了球洞。
周围二十多人瞬间喝彩。
白石康也竖起了大拇指,对孔子雄出声赞道:“老孔,我还以为你就是一个武夫,看来低估你了。”
“能把高尔夫球玩得这么漂亮的人,没有那点眼力和耐性是不行的。”
白石康诚实叹道:“我不如你啊。”
“我这算什么?就是花架子,欺负菜鸟行,对于专业好手,被虐成渣。”
孔子雄嘿嘿笑了一声,随后侧头望向旁边的叶天龙:“比起天龙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前行的白石康侧头望向叶天龙,饶有兴趣:“天龙水准更高?”
“别听他说。”
叶天龙谦逊地摆摆手:“也就亚洲第一,距离世界第一,还有一点点距离。”
白石康和孔子雄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叶天龙的厚脸皮永远超出他们想象。
白石康笑着一拍叶天龙肩膀:“你待会露两手来看看,让我对比你跟金学军的水准。”
“虽然那家伙不厚道,但高尔夫球还是玩得炉火纯青,不过他一般不拿出来示人。”
他脸上掺杂着鄙视和遗憾:“那家伙如非心邪了,还算是一个人才的。”
白石康曾经对金学军很是赞许,也经常给予援手和帮助,但金学军这一次,却让他由衷感到失望。
尽管金学军不断道歉和保证,可是信任这种东西,一旦摧毁,就再也无法建立起来了。
所以白石康对金学军感到可惜。
孔子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确实是一个人才,不仅背后玩阴的,还让赵斯文绑架要挟。”
“堂堂一个金家大少,摆弄的不是庙堂之术,而是龌蹉手段,金学军活得真是越来越退步了。”
孔子雄冷笑出声:“金老头灌输的那点城府,根本压不住他的小人心态。”
“天龙,换成我是你,就懒得跟他废话,以牙还牙,找个机会也把他绑了。”
孔子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或者也给他写一个好剧本。”
叶天龙轻声接过话题:“写剧本的手段,一次可以,两次就高风险了。”
“而且金学军算是一棵参天大树,用蛮力一把推倒他,很大概率会让自己被树干砸倒,树枝扫伤。”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
他放好白球:“看过樵夫砍大树没有?对着树干斜着砍上几斧,然后卡着角度推撞一番。”
“大树就咔嚓一声断了、倒了。”
叶天龙对着白球呼一声落下球杆:“这远比你拿着斧头大开大合乱砍一通好多了。”
白球飞出,跃过一个障碍物,滚过一处草地,啪一声落入了球洞,引得一片欢呼。
孔子雄和白石康今天都带了不少跟随出行,不过没有靠近三人的谈话区域,更多是散落四周看球。
二十多号华衣男女,让这个贵宾球场显得热闹,也让其余人不敢靠近。
“天龙果然是高手。”
白石康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对孔子雄出声:“天龙说的没错,金学军心邪了,但不代表他没能力。”
“而且他始终是金氏重点培养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