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眼睛有变化，其他的呢？”秦命追问。

青龙王摇头：“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没做别的事。”

“有杀气！”童欣再次提醒，她非常确定玥晴当时动了杀意。

混世战王道：“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天道现在能影响我们的意识，将来就能控制我们的身体。”

秦命沉吟着摇头：“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当时是我第一次跟天道对峙，天道那里可能产生了什么能量，影响到了传承者，但不至于操控传承者。你们想，如果能直接控制传承者杀我，为什么不现在动手，为什么不提前动手？”

玥晴摇着头：“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我们领悟天道奥义的初衷。”

殿主道：“我们有个想法，秦命你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殿主道：“我们献出奥义，交给你吞噬。”

秦命断然拒绝：“不行！我怎么可能吞了你们的奥义！”

“先听我们说完，我们不用奥义照样还能战斗，还能陪你走下去，可有了奥义，就得随时提防着出意外，可能威胁到你，也可能威胁到其他人。我们不想事情最后都变成悲剧。”殿主他们好不容易才领悟了奥义，而奥义力量的强大更是让他们有种沉醉的感觉。突然要舍弃，心里肯定不甘心，更很难接受，可是他们不愿意未来某天变成傀儡，更不愿意变成杀秦命的傀儡。

与其将来变成悲剧，不如现在忍痛舍弃。

这个决定对他们来说很残忍，可他们不得不做这个决定。

秦命还是摇头：“舍弃了奥义，你们就不能再陪我走下去了。”

“我们照样能战斗，以前没有奥义的时候不一样吗？”

“得到奥义很难，放弃奥义更难。我在永恒王宫里吞了极寒奥义，叶清晨……昏迷了……”

“昏迷？”

“生命气息和灵魂力量都非常微弱，类似于假死，又随时可能真死。永恒王宫那里有很强的类似于永恒的生命之力，可以勉强的帮她维持生命，我不敢保证离开王宫，叶清晨还能活多久。”

殿主他们慢慢皱起眉头，凝重的看着秦命。剥离奥义会死？他们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们得到了奥义传承，身体灵魂就可能发生某种变化，随着参悟的加深，对奥义的控制增强，你们就近乎于变成了奥义，成为了天道的一个秩序，或是分身。而如果强行剥离奥义，跟杀了你们没什么区别。”秦命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可也不会差太多了，总之这个险不能冒，他绝不会拿兄弟爱人的生死开玩笑。

殿主、混世战王、玥晴交换着目光。

秦命摇着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奥义不能丢。如果将来真有什么意外，我可以把你们困在永恒王宫，放心吧，我不会让悲剧发生的，我保证！”

如果没有叶清晨那件事，秦命或许会考虑，可想想永恒王宫里躺在冰冷石台上的叶清晨，想想那假死的冰冷身体，他就绝对不会再对亲人出手。他不敢想象玥晴他们也躺在永恒王宫等待死亡的情景，他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