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的霍厉程比起平时的他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距离感。

他的睫毛很长，程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角微微扬起，脑中却不自觉的想到了昨天在江珊脚边看见的那些照片。

她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是无意中扫了一眼，上面的画面不堪入目。

那些，应该也是霍厉程做的吧。

说实话，江珊的手段虽然残忍阴狠，但是当她对上霍厉程的时候，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虽然她并不完全知道霍厉程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大致也能猜到了，江珊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同时，霍厉程的手段和狠心也让程程有些后怕。

掀开被子，慢慢下来，程程走到客厅，站在落地窗前看向外面，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下一秒，她的腰上就缠上了一股力道。

霍厉程的唇轻轻略过程程的耳际：“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残忍。”

程程没有任何避讳的说出口，她的心思很简单，她要和霍厉程在一起，她就不想对他有什么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