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又是何人？”马千里回身，就是他这一回头，就丢了伊人。

伊人是被人活活掐醒的，睁眼，双眼因窒息而血红，她盯着他的脸，先是一愣，随后凄苦一笑，“我不知道你为何恨我，我只能确定一件事，你，不再是我的雎鸠了！”

“就凭你，也配提本王名字，得有多么毒辣的手段，才能对自己的脸动手，你凭什么肆无忌弹享受着本王的脸。”他的手，抠进她的脸，狠毒的似乎要将她整张脸血淋淋的给抠下来一般。

伊人痛到想放声尖叫，可她掐着掌心，忍住了，浑身痉挛，大汗淋漓，“你是看着我出生的，我生来便是这幅模样，既然你一口咬定说我偷了你的脸，那你就拿走吧，命给你又何妨？”

这话，他曾也对她说过，如今，她也还他了！

心痛到不能再痛！

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滑，在脸颊，脖子上滚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吧嗒！’晶莹泪珠砸落，她看见雎鸠眸色一闪，露出厌恶的目光，心就好像被针扎一般疼。

他再也不会心疼她落泪了，他再也不会一见到她眼泪就妥协，他再也不会替她擦眼泪了。

她的雎鸠，再也不是她的了，光是想想，心就好痛，比死了还难过。

“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想死，没那么容易，杀你本王都嫌脏了的手！”雎鸠手一收，转而恶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踩住她手背，“说，她在哪里？”

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逼问她，没有发生过的事，根本就不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