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石想起拾崖山很久之前的话，胖领导是在担心自己组织的水果供应，居然不受新生们的喜欢，最后逼得他们去秋叶果园自费预订水果。

这种事一旦发生，他将必定会被学校高层问责，追究缘由。最后会查到端鸣水果店这上头来，可能之前上面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闹到这种问责的地步，那可能就会被其他人抓着小辫子，小事化大，把他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也说不定。

所以今天秋叶果园预定量接近所有军训班级总量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出手，来和寒雨石商量，和秋叶果园平分利润，达到所谓的共赢。

其实只是他，只是被当下的形势所迫，做出的无奈选择而已。知晓厉害关系后，寒雨石并没有做退让，反而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五五分也可以，水果进货渠道，必须用我们指定的。”

他这是为方叔做打算，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能让方叔分摊不上好处。”

胖领导听到这里，沉默了。

显然寒雨石有利益裙带关系，他也有。

“不行！”胖领导斩钉截铁回答道。

答案在寒雨石意料之中，利益都是讨价还价出来的。

寒雨石笑了笑，“既然不行，那就不勉强。我很忙，明天还要打一场大仗，再见。”

胖领导这时才真正紧张起来，寒雨石，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觉得难以对付的学生，本来五五分账，让他很心疼了，那是在他心口割肉。

本想着在进货上，还能搞点回扣，最后还是被寒雨石反将一军。

“你让我考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