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心态与言行(1 / 2)

 5—72步石联系论语谈自我认定。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石今天向亿万网民郑重公布自己珍藏多年的三个真理秘密:

(1)太阳每天都是从东边升起来的。

(2)月亮老是绕着地球转的。

(3)人总是要死的。

以上免费供应,还有更多,欲望得到者请自动前来购买!笙笙笛吹网友立即回复:呵呵,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步石自信地回礼:你知道不算真知道,没用的。并继续:请大家说说,石执着地发布的这些难道不是真理吗?请大家给石分析分析,石执着地发布这些的背后的自我认识自我认知是什么?真是气人,竟然有人立即跳出来说他早已知道了。

等了片刻后:看来大家对石都很客气而不肯替石分析,那就只好自己分析自己上面的执着所反映出的自我认定了。

以上表演如果是真实的我,那么要分析出这个“我”的自我意识、自我定格、自我认定的逻辑,那还真的还是一件不大不小的难事呢!

但老子说知人者只能被评为“智”,自知才能被评为“明”。

原来“我”是一个瞎子啊!一个人怎么能做瞎子呢?所以虽然难,“我”还是要尽量弄明白!

首先想到一个词,拿来形容自己好象蛮恰当的——“我”原来是“拿鸡毛当令箭”了!

了解别人容易,了解自己难,这是一种悖论现象。一般地,一个人的生理会随年龄的增长自然地发育成熟,但其心理却不一定,心理的发育要复杂的多,有许多人心理发展要么缓慢,要么不够全面,心理成熟延迟,心理不够健全,心志并不能完全开启。这也就影响心智的成熟。人的自我意识也就或多或少地或在这方面或在那方面保留幼稚的成分。自我意识具有“顽童”的特色。有的人将儿童的幼稚进化掉了,却同时丢失儿童的浪漫而不幸落得个情商低下。

由于太敏感,还少讲点:

第一、容易造成“长戚戚”的幼稚的自我意识:(1)意识集中在对自己观点的正确与错误的判断上,并自认为正确则意志坚定。(2)自我感觉分好与不好两类,并主导自己的言行。(3)对自己需要什么也许有意识,但对自己“应该需要什么”没有什么注意。

第二、逻辑:事实即真理,事实是他自己认定的。“我讲的是事实,那就是真理,那么人们就应该允许说,并认同而给予合作。所以要求要满足。”

人们对他的观点如果不给予注意,或不理睬,那么他会象儿童那样撒娇、撒横、喊口号、念咒语、标新立异、说怪词等等吸引眼球引起注意,一旦给予认同,那他很可能反客为主,他附在你身上,你就成为他的代言人、同党同派。如果人们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就会感到憋屈、悲戚、戚戚,任这样的情绪继续发展,即长戚戚。

这都是“真理”的自我拥有意识造成的,但一般没有坏心,追求自我实现,并认为他人应该给予协作。追求他人认同,特别是他佩服的人的认同。具有强烈的参与意识和表现欲望,达不到目的,便认为人们藐视真理与他作对,于是很容易心生怨恨。

第三、长戚戚是一种心态,几乎完全由自我的主观因素造成。所以可以归于道德。

将鬼谷子的本经阴符七篇与现代心理学综合运用至少能够大体说明这个问题。

我们知道人具有天生德,那就是婴儿的气易思维,它产生自然欲望,志是欲望的使者,它选择、执着某一欲望而成为意志进一步明确并与情感情怀合一则成为心志,但它具有任性。后天地出现语言,便出现了逻辑思维,它有理智、理想,但它具有督性。这些在前面早已经讨论过了。

任、督二制不能转圆,两种思维不能自动切换,又不能接通。而如果两种思维都强大,自然欲望的心志与理智的理想各自强烈互不相让,则人可能有精神分裂。神经病的原因。

任、督二制转圆,两种思维接通而畅通无阻。如果两种思维都强大,是最好的,因为理智成功监督气易思维的任性。理想成功成为心志,人就是成熟的人。知识贫乏或逻辑思维能力差,那么克制不住气易思维的任性,意味心志容易受自然欲望的控制而不受理智、理想的影响。人也就继续幼稚。如果任性坚固,比如在童年时期受到娇生惯养而任性发作。那么意味理性容易被打败,人就因为任性而为而显得幼稚了。

如果一个人的理智、理想太过强盛,所有决定皆完全出于语言的逻辑思维,人有理性而丢失感性,有理智没有心志、心智,成为冷血动物。

所以两种思维处于“彬彬”态而互通是最好的。气易思维受心术调动,也就与人的情绪、情怀等相联系,语言的逻辑思维受逻辑调动,本质是受算术调动,与情绪、情怀不一定相联系。

戚戚是个人的精神、思维矛盾,它由外界诱发。但长戚戚是完全由个人坚持而得。

知识不够可以使人幼稚,逻辑分析能力不够可以使人幼稚,任督二制不能转圆可以使人幼稚,任性可以使人幼稚。

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哪里能不遇到或是这样或是那样的不称心的事情呢?甚至身处逆境之中而倍尝艰难困苦,即每个人都可能产生“戚”的心情。问题是你在有了凄苦悲戚的情怀之后是怎么办的。

有的人能够自行解脱,虽然不能改变现实环境,但至少能够解脱掉它给予自己精神的痛苦。使自己拥有一个乐观的豁达的情怀,使艰难困苦成为自己走向成熟的催化剂。更懂得一个成熟的人是不屑利用凄苦的可怜相以赢得同情,根本不会指望他人的同情。所以注意及时铲除外因诱发的悲戚感并立即扫除干净心境,始终保持一个坦荡荡的情怀。

相反,有的人不知道及时去掉悲戚情绪的重要性,甚至幼稚地表达为可怜相而有意无意地巴望人们的同情,不行就配合各种表达哀怨的言行。那么自然就使得悲戚感有三项保值增加:第一是留念原来客观形成的念戚行为而使原来的在精神中生长张大了。第二指望别人来为自己抹平悲戚而不能而有失望的悲戚而戚增加。第三可能产生环境与自己作对而新生悲戚而使戚增加。所以这种人有由确实值得同情的情况而转变为令人讨厌的情况了。

戚不及时除就必定戚上戚而戚戚了。这时他便可能有阴暗晦涩的心怀,继续留念而有长戚戚,在一个地方得到的“戚”,造成他到处纠结不能自拔。但这种情况解救他的人只能是他自己,任何他只能是外因的作用。

不客气地说,任何人要在社会上混,必将得到“戚”,但你要成事成大事,基本一条不能戚戚,更不能长戚戚。你的心情已经是悲戚的,而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过去那点“戚”上不能自拔,在那里自我扩大堆积“戚”,那么你的事放在的哪里呢?你哪里还有多少精力和时间处理人与事呢?处理也处理不好,因为你的心情很糟糕,不冷静,能作出什么好的决定?所以,重要啊!哪里是孔子用来划分君子与小人那么简单呢?

“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孔子的这句话在今天还有无指导意义?

“危言耸听”中有“危言”,大家都知道它的含义。那么孔子所说的话中的“危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小人喻于利,那么问题来了,当不能喻于利时,是喻于什么呢?喻于义?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