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认识的念给奶奶听听。”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王---”

“好好好，识不少字了。是爸爸教的吧？”

“嗯，我爸爸喜欢看书，他肚子里有很多很多字。”

她停下来比划，“奶奶，我爸爸说，书上的字是从眼睛里钻进人的肚子里的。一个人只要看书，都能。”

“是你问你爸爸，他才这样告诉你的吧？”

“嗯。”

“那就再要你爸爸教你啊？”

“我爸爸说，要慢慢教。”

“为什么？”

“爸爸说我的小肚瓜太小，教得太快会撑破的。”姬珠认真回答，把奶奶逗乐了，她自己也乐了。

母亲很满意姬珠的表现，放下心来，就到大桌子上端来针线扁子，坐在姬珠旁边，一边欣赏她写字，讲话，一边做针线。

“哟，改画画了。”

奶奶高兴地说，姬珠的有字的纸用完了，自然改画画。

“这是画得什么啊？”

“奶奶不讲话，等姬珠画好，再告诉奶奶。”姬珠一边埋头画画，一边应答。

“行！你画吧，奶奶还要做针线呢。”奶奶高兴地说，专心做起针线来。

母亲带孩子很有经验，她坐在门口，腿伸出拦住门，防止孩子一不留神跑出去。

“啊哟！鸡怎么全跑出来了？！”

老太抬头一看，姬珠不见了，赶紧到后院去找，看见一群鸡正在在菜园地兴奋地享受呢！而姬珠不见踪影。

老太渐渐地专心于针线活了，当她要到小扁子里拿剪子用而抬头无意一看，发现姬珠不见了，她赶紧站起来到后院寻找。看见一群鸡正在在菜园地兴奋地享受呢！笼子门敞开着，而姬珠不见踪影。

“姬珠！姬珠！”她喊了两声，没回应，

小楼大门半开着，急忙跑进小楼里。

姬珠正在专心致志地绘画，墙壁上已经画了好多奇形怪状的图案！

老太正要发作，但也惊奇，图案吸引了她，又想到儿子那次发火的经历，于是按捺下来。

进一步想到毕竟才第一次来，又是孩子，要是发火把她吓着了，哭闹起来自己麻烦不说，还不好交差了。

反正也画了，于是看她画，到时候叫她老子来修理。

只见她终于停下手，望着自己的杰作呵呵笑笑。

“姬珠。”老太轻轻一喊，

“奶奶，姬珠没有调皮，姬珠想画画。”

“告诉奶奶，这画的都是什么？”老太存心哄她到她老子来接她。

“爸爸说我们小孩子有的时候比大人还要聪明，就是说不出来。所以奶奶问姬珠，姬珠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看。奶奶不骂姬珠调皮好吗？”

“奶奶听你这么一讲更没脾气啦。走，我们不画了，好吗？”，

“嗯。”

一老一小走出小楼。

“姬珠，笼子里的鸡是你放出来的吧？”奶奶看着在院子里到处跑的鸡问姬珠。

“嗯。”

“还算老实，那你说说怎么想到把鸡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