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诱惑来至隔壁(2 / 2)

隔壁的隔壁,住着一位留守妇人,男人在外打工,儿子在区镇上高中,与刘玉芳同宗,我们都尊称她为瑞珍姐,因她性格和善,两家人关系一直处得不错,刘玉芳嫁过来后,俩人慢慢成了闺蜜。

瑞珍姐的男人姓何,我们尊称为小何哥,此人言语木讷,爱喝酒,大咧咧的,举止呆笨,也许按女人的眼光来看,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尽管小何哥作为男人的分值很低,而且常年在外,瑞珍姐看起来却是个很守本分的女人,言谈举止、衣着打扮毫不张扬,可以说比别的妇人家还要低调。

然而,就是这个低调的女人,却在家中和另一个已婚男人有了一腿。

当年,车站附近的几家集体制单位倒闭,却剩下一个外地的粮食转运站还没撤走,瑞珍姐因为吃苦耐劳,被聘去为职工做饭,而其中有一位男职工,妻儿在外地,俩人也不知怎么的,偷偷摸摸就搅合在了一起。

这位男职工瘦瘦的,薄嘴唇,小眼睛,一口鸭公腔,姓胡,人称胡扁嘴,看起来很是猥琐,也许是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在行,瑞珍姐和他一直藕断丝连的,保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地下关系。

很多时候,我放学回家,见瑞珍姐的铺子门外摆着一桌麻将牌局,而她与那位薄嘴唇男人就挨在一起。

由于农民街人少了,杂货铺生意清淡,刘玉芳也时时带着孩子,站在旁边看他们打麻将。

当然,作为男人,毕竟不太细心,我并没发现瑞珍姐在牌局上与薄嘴唇男人桌面上眉来眼去、桌子下摸摸搞搞的过程,用当地人的话说,男人见了这些事,会沾上霉运的。

可是作为女人,作为瑞珍姐的闺蜜,刘玉芳站在麻将桌边,肯定发现了俩人的私密动作。

这是我们的婚后第七年,到了所谓七年之痒的危险期,然而我在家里的表现越来越糟糕,根本没意识到什么潜在的危机。

刘玉芳品行端正,不是个杨花水性的女人,(正是看上她的这一点,我才肯把她娶过来的)无意间发现了闺蜜的私情,怦然心动也说不定。

尽管朝夕相处,也许一个男人一辈子也不能了解一个女人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同样,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做事情”时,永远也不知道当时他的心里是否在意淫着别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在家里,刘玉芳悄悄说:瑞珍姐真可笑,居然跟胡扁嘴搅在一起了。

我当时听了并不在意,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是吗,真恶心。

认为瑞珍姐可笑,以后一段日子,刘玉芳却照样和她保持着闺蜜关系。这才是最为可怕的,瑞珍姐在当地还算是个有口碑的女人,影响力不小,一个有口碑的女人,很懂生活,更懂得自己的感情和身体,是否给刘玉芳树立了新的榜样?

当俩人凑在一起说些悄悄话,当刘玉芳抱怨我经常在外游荡、夜不归宿、心里没装着自己的家之时,瑞珍姐是否会给出一些无良的暗示?

所有这些,在一场危机过去之后,成了我一生中的又一个不解之悬疑。可是在当时,根本没往深处想。

既然农民街很小,既然街坊邻居之间相处很近,一天到晚不断的接触,男女之间,谁能保证不出问题?

我当然也受过一些诱惑,是一些年岁较大的女人,她们表现出的,不是激情浪漫,而是骨子里的欲。

隔壁住着个卖皮鞋的女人,女儿还在我班上读书,也喜欢打麻将,一天夜里,牌局散去,牌友都走了,我走在最后,当时铺子里没有亮灯,她在关门的一刹那间,突然有意无意,胸部朝我身上撞了一下。

她个子小巧,全身既丰满又紧致,感觉到来自她胸部的超级弹力,我身体某部位突然出现了不可遏制的应激反应,假如当时回过身去一把抱住她,必然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可是我犹豫了半秒钟,深吸一口气,轻轻从门缝里溜了出去,回到隔壁自己的家。

两家人仅隔着一堵墙,以后每日相见,她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和她之间,那一夜的身体碰撞,成了永久的秘密,刘玉芳从不知晓,不然,她肯定会提前搬家了。

在农民街,既然有人诱惑我,能保证没人诱惑刘玉芳么?

她是否和瑞珍姐一样,曾经被另外的男人试探过?不过暂时没有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