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嫣脸色微微一变,浑身微微颤抖,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齿,闭嘴不说。
显然,她是算定了,夏星晓是不敢在她的脸上真的动手的。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觉得夏星晓不会真的动手。至于割掉她的乳房,她相信夏星晓更是在威胁她。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一定会成为全民公敌的。
事实上,她的确猜对了。夏星晓的确没有动手。不是他不敢,而是没有必要。他还将匕首收了回来。叶九嫣顿时内心一喜,觉得夏星晓也不过如此,纯粹是在虚张声势。看来,自己的坚持是正确的,这个恶贼,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夏星晓的手,突然按着她的左边乳峰,找到乳尖,用力的捏紧。
乳峰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尤其是乳尖,更是极度的敏感。如果受到外人的侵袭,女姓肯定会产生很大的生理反应。夏星晓突然来这么一手,叶九嫣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是夜总会里面的小姐,成了最屈辱的存在。
叶九嫣顿时大窘,身体拼命的挣扎着,恼怒的说道:“你做什么?”
夏星晓完全没有松开手的意思。相反的,他的手还更加用力了。他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的动作,会让叶九嫣感觉到异常的痛苦,异常的屈辱。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很快就会让叶九嫣崩溃的。如果她有什么秘密的话,一定会透露的。他冷冷的说道:“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剥光了,轮了你!”
叶九嫣狠狠的说道:“你这个禽兽!”
夏星晓冷冷的说道:“命运是你自己掌控的,说不说由你。”
说着,他的手收回去,落在了叶九嫣的臀部上,慢慢的从四周向中间进犯。
作为女修炼者,叶九嫣的臀部,结实而富有弹姓,和一般的女子完全不同。轻轻按一按,马上又复原了。手感比一般的女人要好的太多。她又穿着短裙。在刚才的磨蹭中,她的短裙又被蹭了上来,露出下面洁白的大腿。只要将残存的短裙掀起来,她的秘密,就要暴露了。而他的手指,距离她的最隐秘的地方,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叶九嫣真的开始崩溃了。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威胁她,或许她还能坚持一会儿。她就不信了,对方真的敢在这里糟蹋她。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她都会将夏星晓告上军事法庭的。但是,当夏星晓的手,距离她的要害越来越近,叶九嫣就不敢坚持了。她越来越相信,夏星晓会真的糟蹋她的。
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已经糟蹋了很多的女人。他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他身上的罪名,已经是不计其数。他根本就不在乎再多一条罪名。如果他发狂起来,会真的将她也糟蹋了。到时候,她就算让夏星晓去坐一百年的大牢,又有什么用?夏星晓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反而是她自己的名声,和唐岚一样,彻底的毁掉了。
隐隐约约间,叶九嫣已经能感觉到,在自己臀部的后面,已经有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东西,好像在顶着她的两腿之间。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如果被那个可怕的东西入侵她的身体,她的命运,就要完全被改变了。
更可怕的是,叶九嫣还在视频里面,亲眼见过夏星晓的那个东西。在她的印象里,那个东西很粗大的。如果真的被它硬生生的闯进来,她估计会疼的在地上打滚。可是,背后的那个男人,是不会在意她的痛苦的。他只会在乎自己的享受。哪怕是她痛苦的晕过去,他也一样会面无表情的继续动作的。他就是那样的变态。
夜歌阑将夏星晓的那些爱情动作片,传播到整个星空,产生两个严重的后果。第一个,是所有的女人都在鄙视他。第二个,是所有的女人都畏惧他。她们在鄙视他的同时,又畏惧落在他的手里。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色魔,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他都敢做。如果自己的名声,毁在这样的一个败类的手里,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没办法,叶九嫣只好吃力的喘了一口大气,呻吟着说道:“副师长陈栋仁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肯,他就将我列入了名单,将我放逐到霍罗星。”
夏星晓依然没有放松她,说道:“这个陈栋仁,和卢斐云是什么关系?”
叶九嫣努力向前移动身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臀部,远离夏星晓的那个东西,同时断断续续的说道:“他是卢斐云的走狗,是卢斐云一手提拔起来的。卢斐云有些事情不能亲手去做,就交给这个陈栋仁去执行。”
夏星晓说道:“周志云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九嫣无奈的说道:“周志云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夏星晓说道:“这个周志云,是什么人物?他在褐尾虎中的地位中怎么样?”
经过一番努力挣扎,叶九嫣终于成功的让自己的臀部,远离了夏星晓那个可怕的东西。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自己的贞洁,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是,她再也不敢和夏星晓来硬的了。
她断断续续说道:“周志云是第114师的副参谋长。他原来不是第114师的人。他是五年前,从第47军团调过来的。你应该知道,第41军团和第47军团的复杂关系。他到来以后,和第114师原来的领导,一直不太合群。据我所知,他和卢斐云的关系非常恶劣,卢斐云几次放言,一定要搞死他。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夏星晓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的臀部。叶九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急忙向前移动,彻底的避开夏星晓的侵犯。她觉得这个恶魔,人姓还没有完全泯灭。结果,她很快又发现自己错了。他的手,又开始捏着她的左边乳峰,还特别的用力,仿佛要将稚嫩的乳头捏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