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捂着头，想要隔绝这种声音，身上似有若无的各种抽打的疼痛仿佛都清晰了起来，这是她心底的梦魇。

……

“小十二！小十二你怎么了？醒醒啊！”

卓北冥看着床上面色苍白，表情痛苦的女子焦急的不得了。

用锦帕擦着她额上的冷汗，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可林瑞欣都没有转醒的形象。

卓北冥皱着眉思量片刻，伸手掐着她的人中，果然有效果。

林瑞欣悠悠睁开眼，刺目的光芒让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还活着。

刚才有一抹光芒，将她从深渊唤醒。

“小十二，你没事吧？”

卓北冥见她醒了，忙小心翼翼握住她的肩膀，很激动的样子，高兴的像个小男孩，哪里还有弑残的模样。

林瑞欣蓦然清醒，小十二……这个久远的名字……

她抬眼向眼前的男人望去，冷冷的目光中满满的警惕，“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小十二，好久不见了，我是十一啊，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以前特训的时候是一个组的！”

卓北冥指了指自己，原本冷峻的脸上藏不住的欣喜之色。

林瑞欣愣了愣，思绪回到那久远的记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残酷的环境中为了存活互相照顾……

她心底闪过一抹温暖，随即眸色暗了暗，冷冷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小十二。”

“你胸口的纹身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