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他一个让人心疼的微笑后,他便叹口气,开车走了。
喝!现在好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能无奈地蹲在地下,自己捧着脸,无奈无助地哭着。
从小到大,她遇到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偏偏这事却如何也忘不了。她脑海中,还浮现着小时候一家四口在湖边,她一个人被围在中间,都哄着她别哭的好笑景象。
这种事,谁也不会料到。
而家中。
“我已经让她走了,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暖爸爸正和电话那头的人打着电话。
“自然,你不用担心你家人的安全,除非不按我说的做。”
暖溪蹲在门口,全然不知屋内的事。
她独自在自家院子里走着,车道两旁的土地上铺着间隔不算太开的石板,石板旁种着含羞草,这个季节正开着紫红色的花,离石板再远一点的地方,种着紫丁香和百合,呈卷曲状摆放着,在月光下,别有一番风味,好似玫瑰中挺立的少女。
而她,又如从天而降的天仙般忧郁,尊贵。
约约听见脚步声,回头看,穆雅正站在与自己约摸5米的地方。
“你好,暖溪。”
“呵,狐狸精,你来了!”
她见到穆雅时,先是愣了三秒,然后理清了思路。外公以前的小公司经母亲打理后,名气在本市不小,与穆雅一家的公司是竞争对手,而在一项重要项目上,因为父亲的指导,一越成为市里的大公司,在全国都有重要的地位。
她们那家公司没拿下这个项目,她那只认给钱的丈夫卷着公司大部分基金就跑到国外。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穆雅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勾引我爸然后像那条你的同伴一样卷着资金跑了。”
“什么那条?”
“狗男女呀!狗不说条说什么?”
“你不要欺人太甚!”
“别抬举自己,是欺狗太甚。”
“你……”
穆雅气节,扬起手朝暖溪脸上扇去,却被挡着了。
“你活腻了?”
一个沉稳的声音传入暖溪耳中,谁呀?好似不认识啊,那么大气势。他帮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