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友皖南重逢,令狐大仪友道(1 / 1)

杨史 杨玉茂 0 字 2021-12-28

 第四十:三友皖南重逢,令狐大仪友道

南宁人李皖,字成西,夙遭闵凶,父母见违,行年四岁。姑母李娥娘,悯其孤弱,归南宁而抚之。不时成年,娥娘随夫而去。且李皖承父业,就任皖南候。时有人作媒东湖名门千金赵晓晓187-,李皖乃和。越三年,生一女名李敏207-。俱喜,李皖即忻入内室来见夫人,将见夫人乐泣挂面,曰:“夫人何乐?”晓答曰:“人妻之乐,与爱生子。”皖闻言,悄然下泪。

时,小厮李三入禀李皖曰:“江都陆文风、周城雪造访。”皖惊悦,迓曰:“今添小女,又逢弟兄;是人生之喜,娶妻生子,喜上加喜。”文风、城雪亦喜;文风则疑曰:“人生之喜,千喜百喜;高中不喜?”皖答曰:“喜以人异;喜之异也,等闲视之。”文风闻言,和曰:“不与我同,等闲视之;恰也。”城雪听得,亦曰:“负我之人,亦为等闲;不辨之者,当以效之。”俱听之。

自古诚信者,莫及江南三友,夫不仿之。三友聚皖南,备酒三万盅。文风首曰:“与人一醉,不问何酒?因人而品。”皖乃从。城雪则出言谓曰:“酒有千盅,何为上?”皖答曰:“人生之饮,惯酒穿肠方适宜。”文风曰:“固然,事人一樽,过于一金。”俱乃从。饮九樽,是醉意,言不乱乃心定。皖曰:“时之日摧,不有;人之情陈,不淡。”文风曰:“朋友之别,别而有见。”城雪且忧曰:“今别之后,合是何时?”李皖闻言顿惑,曰:“见则永恒,别则瞬息。初与一面,何生再见之感?”城雪曰:“见因别有,别因见有;无别则不见。”皖听得,慨曰:“以别以见,以见以别;乃友之道也。”俱听之。

南宁,盛而不衰,乃南宁之奇。令狐靖丰,字九老;长子天奇,次子天长,三子天英。尽为主后,谓南宁四才。时光飞逝,是庆历廿七年公元207年春,靖丰仙归,三子俱暮。则令狐家业承天长两子;长子令狐欧178-228,字文杰;次子令狐弘,字文书。

时,江南三友来访兄弟。兄弟大喜,迓入盛宴之。席间,令狐弘举盅高叹文风曰:“陆兄之志,海阔天空,令人畏仰。”文风谦曰:“文书言过于实了。”弘曰:“陆兄义三友,以长适短谋天下志,何过之有?”文风欲答;城雪抢言曰:“义三友非天下,乃人生之乐。”弘自不喜城雪,闻言不色,曰:“以乐人生,无为之人也。”城雪曰:“人自有乐,乐透心神,乃世仅一。”弘嗔曰:“无志何以乐?”城雪曰:“无乐志是何?还不如痛饮酒一樽。”弘尝憎嗜酒者,甚是不满。旁引令狐欧,感弟不应以此颜待客,出言斥弟曰:“不透万里志,休枉疑之。”弘嗔曰:“文海之才不异,万里之志不恭。”俱忧然;城雪甚怒。弘续曰:“友之受益,取长补短。友之失意,夺长弃短。”阖席相顾,俱失色。文风亦感令狐弘言不慰城雪,乘小小醉意,曰:“善言舒心,恶言不色。”令狐欧当明话意,即答曰:“善言则祸,恶言则福。休以人恶言人恶,休以人善言人善;纵事长短始末。”俱言止。

酒复几樽,醉意渐渐。令狐欧曰:“无识天下求友,是友可识之,无治天下求仁,是仁可为之。”文风叹其词,谓曰:“敢问何为上上之交?”欧曰:“与友天下,非友之上,乃友之诚。”文风叹其论,谓曰:“敢问何为上上之友?”欧曰:“纵天下友,失意为上。得意有上进心,过得则忘形,忘形则弃友者甚多;失意无过份求,过失则恧心,恧心则失友者甚少。”文风闻言,赞曰:“夫异文杰。”

少许,三友借故辞令狐。视三友远,令狐弘惑曰:“三友何不长待?”令狐欧答曰:“兄弟之利,同心同德。与人一言,不异人友;弟言讪万里,之兄弟何如?若非为兄进言,恐破门而往。”弘无以应。

自江都与间,时之月逝,不可不归;文风辞曰:“人无不别,非死同冢。今日之别,再见江都。”皖贱曰:“他日之见,今时之缘。”城雪应李皖之邀栖皖南,亦贱兄曰:“相见不弃,离别不舍,是友之仪机。”文风应弟曰:“相见离别,等同之意。”复三里,兴曰:“人友之仪,心中自有;今见皖南,以透其由。”就飞身上马,驱而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