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谢宇突然一拍手，“既然小哈能听懂我们说话，那我们把它训练成军犬怎么样？”

“有道理，小哈肯定训练起来很容易。”周凡亚点了点头，“谢宇，你这个建议很有建设性嘛！”

小哈听到两人的讨论，害怕地朝后退了两步，躲到了方刚后面。

“它知道军犬是什么？它有这概念？”谢宇不解地挠了挠头。

“看电视。”方刚撇了撇嘴。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档关于军犬装备的科教节目。

“嗬嗬嗬！神了啊！”谢宇坐到沙发上，兴奋地摸了摸小哈的脑袋，“没想到你小子学习能力还挺强！”

小哈从谢宇手掌下挣出来，呲着牙，又给了谢宇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觉得它对我有意见。”谢宇尴尬地收回了手。

“听着，小哈，想要吃饭，就必须干活。”方刚把小哈拽到面前，认真地说，“当雪橇犬和当军犬，你自己选。”

小哈呜咽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望着方刚。

“没得选，想当军犬的话就下去蹲着，想当雪橇犬的话明天就把你送回去。”方刚吓唬道。

小哈听到后，立刻从沙发上跳了下去，老老实实地蹲在了方刚脚边。

“它知道雪橇犬是什么。”方刚摸着小哈的脑袋说，“看来它之前的生活经历也被它作为学习内容的一部分，包括之前听过的话和见过的东西。”

“你是说它现在能理解在变异之前听过的话？”

“没错，虽然它在变异之前不能理解人类的语言，但这些听觉记忆都被它保留了下来。”方刚想了想，继续说道，“打个比方，在它变异之前人类的语言对它来说就相当于一堆乱码，而它的变异就相当于拿到了乱码的翻译方式，所以它现在可以理解人类的语言。”

“那它能理解其他动物的语言吗？”谢宇脑洞大开地问，“始祖药剂是只给了它人类语言的翻译方式，还是给了它所有动物语言的翻译方式？”

“不清楚。”方刚摇了摇头，“这个真不好说，就算是后者的话，我们也没法确定与后天的环境有没有关系，毕竟与它接触最多的是人类，就好比我们人类生在英语环境中就能听懂英语，生在汉语环境中就能听懂汉语一样，这个需要大量的实验才能确定。”

正当众人围绕着小哈进行一系列讨论时，一阵短促而尖锐的警报声从卧室里传来，周凡亚听到后，急忙跑进了卧室。

“怎么回事？”方刚疑惑地朝卧室望去。

片刻，周凡亚拎着一个行李箱从卧室里走出来，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了密码锁。行李箱里是一台信号接收器，周凡亚把信号接收器取出，架在了阳台上，随即又从信号接收器上拉出一条数据线，接到了电脑上。

“我和谢宇在离开美国加入ulc之前，安霞阿姨和我俩说过，把我俩送到ulc来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得到锻炼，更重要的是，未来会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我们去做。”周凡亚迅速打开了电脑，“安霞阿姨说，到时候会用专用的卫星跟我们联络，看来，已经到时候了。”

“我们？是需要你和谢宇去做，还是需要我们四个一起去做？”方刚问道。

“我们四个。”谢宇说道，“虽然安霞阿姨没告诉我们要做什么，但她说那件事风险很大。”

“她还是这么爱卖关子。”方刚捂住了脸。

“这么说，你们两个算是潜伏在ulc里的？”呼延若问。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