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季将他所想到的计划,和盘托出,刘度、刘贤、刑道荣听后,都是点头如同捣蒜一般。
众人商议完毕,庞季便让刘度、刘贤、刑道荣开始按照计划行事。除此之外,庞季更是派人通知了沙摩柯,让沙摩柯也按照计划行事。
……
朱然的营寨里,朱然还在煎熬着治疗伤寒的药物,弄得大帐里到处都散发着浓郁的中草药的味道。
突然,营帐的卷帘被掀开了,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差点没把朱然煎药药物用的火炉里面的火给吹灭了。
“快放下卷帘,快放下卷帘。”朱然急忙用身体挡着火炉,背朝着卷帘,冲从外面走进来的人喊道。
卷帘被放下后,朱然这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但见来到他大帐里面的,竟然是张飞。
“张将军,你怎么来了?”朱然急忙问道。
张飞还没开口,便被一股呛人的药味熏得不轻,他强忍住那种难受的样子,对朱然说道:“我刚才派人去了一趟泉陵城打探消息,斥候回报,沙摩柯已经率领他的蛮兵离开了泉陵城,我初到这里,对泉陵城里的兵力情况不是很了解,你告诉我,不算沙摩柯的蛮兵,泉陵城里还有大概多少兵力?”
朱然道:“泉陵城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如果不是沙摩柯这支蛮兵突然出现,他们根本坚守不了多久,以我军的实力,说不定早已经将此城给攻下来了。”
“这么说,沙摩柯的蛮兵一撤退,城中的兵力就等于空虚了?”张飞问道。
朱然道:“算不上空虚,但是却没有什么精兵强将。不过,庞季虽然没兵,但是却很会蛊惑城中的百姓,让他们帮助军队守城,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我们曾经强攻过多次,都被城中军民顽强的给守住了。”
张飞道:“我知道了。朱刺史,你的病不轻啊,还是好好的养病吧,不如把你的军队全部交给我指挥,明天我准备对泉陵城发起猛攻,争取一次便把泉陵城给攻下来!”
朱然听到张飞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一点为难之色,把军队的指挥权交出来,那岂不是证明他很没有用吗?
张飞似乎看出了朱然的担心,便对朱然道:“你放心,事成之后,所有的功劳,我们平分!”
朱然道:“张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你是什么意思,就这样定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带领我的五千兵马自己来攻城,到时候,攻下泉陵城后,功劳都是我的!”张飞道。
朱然想了片刻,便道:“那好吧,我已经病成这样了,再指挥军队有些不太可能了。那我就把军队的指挥权全部交给张将军了,就按照张将军说的,事成之后,功劳平分!”
张飞点了点头,冲朱然抱了一拳,说了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了大帐。出了大帐之后,张飞在心里暗暗的嘀咕道:“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还嫩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而已。”
张飞回到自己的军帐里,立刻找来了彭脱,让彭脱准备一下,明曰准备大战一场。
彭脱得了命令,便去吩咐其余军司马去了,他前脚刚走,一个斥候后脚便走了进来,向着张飞抱拳道:“启禀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之人,那个人说非要见将军,还说有要事要禀告将军。”
“哦?那把你们抓到的人带进来!”张飞道。
斥候“喏”了一声,转身便出了大帐,片刻之后,便将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少年推了进来。
那少年被五花大绑着,嘴巴还被堵住了,一见到张飞后,便立刻唔唔的叫着,像是在说什么话,却又因为被塞住了嘴巴,而说不出来话。
“是你?”张飞看了一眼那个少年,眼前忽然一亮,便立刻对手下的人说道,“快给他松绑!”
斥候急忙给这个少年松绑,就连张飞也亲自来到了少年的面前,帮助少年取掉了塞住嘴巴的东西,并且一把拉住了这个少年的手,急忙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贤。
刘贤活动了一下手腕,笑着对张飞说道:“张将军,你手下的这帮人,捆的可真够结实的,我的手都被他们弄疼了。”
张飞笑道:“呵呵,没办法,谁让他们把你当成歼细了呢?不过,我来给他们赔罪,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归,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