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我是想过，想过。”</p>

“想什么？”</p>

“想好好地亲吻她！”</p>

“你…胡来！”</p>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敢！”聂明帆没有能挡住度天行的拳头，脸部承受一记重拳，鼻腔里淌出血来。</p>

度天行忘记了，聂明帆是不能让人碰鼻腔的，轻轻地一碰也会血流如注，而且很长时间都止不住血。以前他们遇到与其它人打架的时，度天行冲在前面、相瑛紧跟其后，最后上来打冷拳的是聂明帆。</p>

现在聂明帆已经昏厥过去了。相瑛赶紧上前搂紧他，捂住鼻腔帮他止血。她恨恨地盯着度天行，“为什么打他？”</p>

“因为他吻…”</p>

“如果不是他呢？”</p>

“在这里不是他还会有谁？他吻你，你还护着他。”</p>

“我就要护着他。”</p>

“你爱他！”</p>

“我爱他又怎样？”脱口而出后，相瑛也后悔了。她咬着嘴唇看着度天行，她想我也爱你，只是没有出口。</p>

这句话激怒了度天行，他向她吼叫：“你可能还愿意他吻你吧？”</p>

“对！我愿意！愿意！”以前，没有谁敢这样对着她咆哮。度天行不知道激怒女孩子的后果更严重。</p>

相瑛委屈的眼泪流出来，她边哭边：“我不但愿意，我还要吻他！”着她把嘴唇靠在怀里的聂明帆的嘴唇上。</p>

度天行气得脸sè酱紫，一跺脚，转身就走。</p>

聂明帆这时醒来，他感到相瑛的嘴唇，一张口就咬住。</p>

相瑛哭泣着，边哭边与聂明帆接吻。她知道，从此失去了另一个好朋友，失去度天行如割肉一般地痛，治疗巨痛的方式是与聂明帆亲吻，与这个人的亲密能弥补另个人的疏远吗？</p>

到现在，相瑛也不明白到底该爱谁，最好，谁都不爱，还是以前无所猜忌的rì子多好！是俩傻子在逼迫她做决定！</p>

第二天，相瑛站在黄桷树下，眼瞅着度天行从半边岚桠走下山。她盯着度天行看，如看一架风筝在飘远，很久都没有明白发生的事。</p>

聂明帆在身后：“这荒山野岭，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p>

“你也想下山吗？”</p>

“不！他走了，我长久地与你厮守，长久地。”</p>

“好吧！，这山上也许还有一个人。”</p>

“这人在哪里呢？”聂明帆左顾右盼。</p>

相瑛不回答，甩手回画蛇屋。关门，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