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姐那边……我们有没有派人贴身保护?”
“放心吧,两个小姐那边我都派了女捕快贴身保护而且周围一里之内有一百个捕快在驻守。一旦采花盗敢来,女捕一定能发出预警,到时候采花盗就算长了翅膀也别想逃走。”
宁月带着满心的不安离开了,尤其是于百里说的最后一句插翅难逃,一般来说只要说了这句基本上百分百被人大摇大摆的逃走绝无例外。
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显然不是宁月的风格,当天夜里宁月来到了余浪的别院。自从千暮雪离开之后,余浪再次住了进来。当然,千暮雪住过的那个房间却是被他封存不动了。
宁月原本打算通过余浪将采花盗依旧可能出手的消息通知给江别云。但刚刚把推测交代出去,腰间的天幕府腰牌突然颤动发出朦胧的毫光。
“怎么了?”余浪看着宁月一脸严肃的表情低沉的问道。
“花家的小姐出事了!”宁月的声音很冷,胸膛中燃起熊熊的烈火,在这么多天幕府捕快明里暗里的保护下采花盗竟然还敢顶风作案?这是欺负天幕府没人么?
两人飞身向花家赶去,到了花家的时候花家早已经哭成了一片。天幕府已经控制了现场,而更有许多天幕府捕快正四面八方的赶来。
“女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还没到现场,宁月就听到了里面那声肝肠寸断的惨嚎。突然间,宁月有种害怕面对那个惨死的花家小姐。在没有确定目标的情况下遇害,那是无可奈何。在天幕府重重保护下依旧遇害了,那是天幕府的无能!但该面对的总是需要面对,宁月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花家小姐的房间。
一进门,冲天的血气让宁月胃里翻腾。花家小姐惨死在床上死不瞑目,现场的狼藉和前面的八个一模一样。就连那乳白色的液体也一如既往。唯一不同的是,在花小姐的身边,多了两具尸体,被人一剑封喉的天幕府女捕快的尸体。
随意了扫了一眼房间,除了趴在花小姐身上哭的撕心裂肺的一家人之外,多了一个音缘小姐,只见她梨花带雨的哭的很是伤心。而天幕府的捕快,却是个个黑着脸低着头。
“你们说好会保护我女儿的,你们答应过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夫人激动地额抓着宁月的飞鱼服质问道,看着这张失去挚爱的脸,宁月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就连安慰保证都显得苍白无力。
“老夫人的问话,听到了么?”宁月冷着脸大声问道,周围的天幕府捕快纷纷低下了头。宁月没有参与保护工作,但在场的这些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他们的重重保护下,甚至是贴身保护下,依旧让采花盗肆无忌惮的得手了?
“都哑巴了?说话呀?”宁月暴怒的喝道。
“教……教官……不是我们不尽力……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实在是八路太狡猾了?”宁月冷哼的问道。
“实在是对方的武功太高!我们听到花小姐的惨叫声飞速支援,但是……但是别说采花贼的样子……就连……就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教官……我们……”
“连影子都没有看到?”宁月磨搓着下巴,对着渐渐冷静下来的一家人露出一个安慰的眼神。
“音缘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宁月第一个问题就问了音缘,没办法谁让她是唯一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从金雁山回来,我就一直住在花妹妹家,每日弹琴跳舞足不出户……想不到……想不到……”音缘小姐似乎和花家小姐的关系非常好,看向花小姐的眼神满是追忆。
“哎,余浪,你在干什么?”宁月问完话,却见一起来的余浪正在窗户口四下张望。
“这里视野开阔,我刚才看了周围的环境,想要尽快的逃出天幕府的追捕,唯有从这个窗口跃出。而且还要做到身法极快,凌空虚度三十丈才能做到。”说完,满脸凝重的余浪来到方才回答的铜牌捕快身前,“你们听到了惨叫有没有第一时间看向这间房间?”
“看了,一直盯着呢!”
“就这样你们还是没有看到那个采花贼的身影?”
“影子都没看到!”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