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成事(1 / 2)

 () 庄可言这个周末的第一天过得极其靡烂,两个人在床上,累了歇一会儿,饿了叫外卖,当然,更多的时间是在聊天。</p>

庄可言是很想聊一天青云集团的一些传奇xìng的东西,不为别的,很多东西在杨庭轩口中出来,跟罗欣然的口中过来,那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一样,角度不同,很多东西都变了一个样儿。</p>

但罗欣然所知有也是极其有限的。很多东西,杨庭轩不知道,不过她能知道,因为无论再怎么,她也是青云集团的人,而且是有机会可以上八十层开会的中层管理一枚。</p>

但同时,作为她的身份,很多东西她也只是耳闻,对于详细的情况她也不了解,所以很多事来只是趣闻,如果拿来跟某些东西做推理,显然还是不够的。</p>

因此罗欣然口中的这些东西,倒有很大一部分是关于某某人的个xìng,绯闻之类的。</p>

期间罗欣然的电话响了,是在周六下午的两。电话放在客厅里,罗欣然就派了庄可言去帮他拿。</p>

庄可言很快拿到了电话,但一看来电显示,心里却是一突——杨庭轩。</p>

是杨庭轩的电话。</p>

“谁啊?”罗欣然这么问着,她对庄可言可谓是仁至义尽了,这么私人的事务也交给他,当然,这其中也有着不得已的理由,她现在累得一儿都不想动。</p>

庄可言不答,把电话递给了罗欣然,后者看一眼电话,再看一眼他,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p>

“哦,我在家里……没事啊……不了,不想动……哪里啊,公司的事累的……好的,改天吧。”罗欣然挂了电话,笑着问庄可言:“你知道你表哥打电话来干什么的?”</p>

“我哪知道去?”庄可言摇摇头,浑不在意。</p>

“呵呵,跟你是一样的想法。”</p>

“啊!?”庄可言当然知道杨庭轩与罗欣然的关系,但这时还真是有些惊愕——大下午的约炮?这玩意儿不是在晚上才比较合适吗?杨庭轩急上火了?</p>

“你别生气哦,别生气嘛。”别,罗欣然发嗲的样子像没有别的老女人那样让人恶心,她那样子甚至真的有返老还童回到年轻时候的风采了,发嗲发得还有诱人:“我们来约定一下好不好,我不会再去找别人,你也不要去找别人了,好吗?”</p>

“哼,你到是打得好算盘。”庄可言不满:“我能满足得了你,你能满足得了我吗?”</p>

“好啦好啦,别为这些事动气,你应该趁着年轻,多多学习东西,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只做现在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吧。”罗欣然使出手段,反正就是要把庄可言留在身边,只属于她一个人才好。</p>

“哇,我的身体在憋着难受呢,你让我怎么有心思去学什么东西啊。”庄可言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即然扮了xìng功能亢奋者,那就一直亢奋到底吧。</p>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不想好事。”罗欣然生气。</p>

“哈哈,难道你一直在想的是好事?”庄可言乐。</p>

“……”罗欣然郁闷,像庄可言这样傻乎乎的年轻人,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掌握在手心里的呀,怎么这个家伙会这么难以掌握?</p>

像是韩文文,虽然那个样子比庄可言稍呆一,但那个是多么好掌握啊,特别是她手里还有洪总裁的尚方宝剑,但一到庄可言身上,为什么以前的手段都不好用了呢?</p>

罗欣然郁闷归郁闷,但她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时候发现自己独占庄可言的计划貌似有很大阻力,而且这阻力目前看来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只能留待以后慢慢解决了。</p>

“唉,好吧,都由得你。你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在这种事儿上,跟上瘾一样……啊!?你怎么又动手!?”罗欣然不敢再什么了,庄可言一不满了就对她捏抓摸,经过了四次以上的每次都有半个时以上的xìng.爱,罗欣然的身体变得极度的敏感,甚至触碰一下都能让她产生极大的反应。当然,这种反应其实已经谈不上是愉悦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身体的超负荷而给出的难受的信号。</p>

“唔,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庄可言想起了不知道哪里看到的这么一句话,这时觉得无聊,随口念了出来,倒引得罗欣然笑个不停:“好啦,别酸了,我们穿上衣服,出去吃饭吧。”</p>

“吃饭?你还没吃饱?”庄可邪邪的一笑,把罗欣然又是吓得不轻。</p>

她可是不想再在家里面吃了,一边吃一边忍受着庄可言的动手动脚,身体的愉悦度饱满了以后,再度来临的这种触碰就已经是一种折磨了。</p>

………………</p>

陈月在上午买了灯泡,然后决心自己动手。厨房的房高不算高,但她站在椅子上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的——和罗欣然的大骨架不同,她本就是那种有些娇的类型的。</p>

七问八问,在邻居家借到了梯子,男主人很热情的要帮她,但陈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请他和请庄,两者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不同。</p>

来也怪,陈月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极能隐忍的女人,几个月没有xìng.生活,对于她来是可以忍受的——当然,从一个反方面来讲,这也明她是那种xìngyù很强的人,有很多女人,甚至认为几个月没有xìng.生活才是比较正常的,那玩意儿带着一种邪魅的令人沉迷的味道,总会让人感觉不是好事情,虽然它是那么的让人愉悦。</p>

再从陈月这里讲,新婚的时候,几乎每一夜都要有也会有,丈夫不加以节制,她也乐得遵从对方的意思,后来反而是对方先加以厌倦了,太过频繁的事情,哪怕是数钱,也会让人麻木的。陈月不,她乐此不疲,只不过这种事情上还要看男人,男人不行不乐意了,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p>

于是她也开始无奈的对自己加以节制了,某些能引起刺激xìng想法的诸如一些影碟,玩具等,都被她锁了起来,然后她一门心思扑在了工作上。</p>

之后的事情让人感觉生活像是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丈夫无意于跟她进行夫妻间的交流了,也大约是在妻子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吧——任何一个男人,如果经常xìng的被妻子挑逗而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都会感觉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的。然后他迷上的赌博,迷上了赌场上的那种感觉,那种大起大落的感觉,气氛,让他觉得赌这个东西,远比床上生活更加让人有男人的感觉。</p>

当然,这一切的开始陈月是不知情的。</p>

丈夫无意于跟她有什么交流,开始的时候她也纳闷,但时间长了终于也习以为常了,男人婚后大约会转移对女人的兴趣,这也是很多女人的经验之谈,没什么大不了的。</p>

两个人的生活算来在云海市可以算得上是中等了,当时的陈月月薪一万二,已经是青云集团中的jīng英了,丈夫原来也有事情做着,两个人也颇有积蓄。</p>

但之后的事情就不那令人满意了,丈夫沉迷于赌博,不再去做事,渐渐的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然后开始伸手跟陈月要钱——这是一个噩梦般的开始,习惯于以丈夫为尊的陈月,很多事情上都会听从男人的意思,哪怕是这个男人跟她伸手要钱。自己的一积蓄全数给了男人,之后没钱了就去借,好在做为青云集团的员工,借钱还是比较好的,然后慢慢的,欠下了数以百万计的债务。</p>

陈月无奈的跟男人摊牌:现在只是利息,两个人就已经快要还不起了,所以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p>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很大原因是陈月给了他信心,陈月对他的言听计从,养起了他妄自尊大的xìng情。之后,他再度一气儿欠下二十万的债务,回家找陈月拿钱,陈月不再为他想办法,然后他只得跑路——陈月做为青云的员工,是有信誉的,别人可以相信;但他不是,他都没有工作,所以他是没有信誉可言的。</p>

陈月自责,但三个月的时间,陈月也轻松了许多,至少她只要每个月按时还债就行了,不必再提心掉胆的怕丈夫再给她添什么债务——陈月不头,别人也不会相信他。另外由于借的债都是朋友同事的,利息上也没有算得很高,陈月还负担得起。</p>

也所以这样,初见庄可言的时候,她选择了可以打折的彩虹宾馆,因为当时她的rì子,过得并不富裕,她已经习惯了节俭了。至于罗欣然为了什么也选了那个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p>

孔老夫子:“三月不知肉味。”这无异是很令人无语的,陈月也在想,于是她在忍了再忍的情况下,去了浮沉酒吧——那里是云海难得的一个清静之地,老板据跟当年的洪胜天还有龙新华都有交情,一般人不敢在那里闹事。</p>

之后,她就遇上了庄可言。</p>

这又是一个梦幻般的开始,好在这次不是噩梦,是好梦。</p>

庄可言与她的丈夫不同,他很会掌控别人的身体,自己的愉悦,都在他的一拿一捏之中,与</p>

她的丈夫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猛冲有着很大的不同,庄可言在这方面有着更为丰富的经验和耐心,也更懂得尊重别人。</p>

好吧,其实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类型的人,他很会玩女人。在那一个夜晚,她觉得总算不虚此生了,能有过这么丰富多采而又让人满足的生活——庄可言的随手拿捏,已经让三月不知肉味的她极为满足了。</p>

她有她的生活,她还有一个丈夫,虽然现在不在家,但总归是家里的一个人,是她的归属,她希望他能洗心革面,改掉坏毛病,回来跟她好好过rì子——这才是她的生活。</p>

对于庄可言,那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夜之后,谁也不认识谁。那段记忆她会藏在脑海里,永远都不会再提起,但也永远不会把它忘记。</p>

只是之后的事情……</p>

她后来忽然发现,她的身体敏感了许多,变得似乎随时都在蠢蠢yù动,是因为那个曾经给她愉悦的男人每天都有在她身边吗?这个她自己也不得而知,即便是回到家里,其实偶尔发呆的时候,也会是在想这些问题,当然,最主要的是——想他,想念他曾带给她的那种愉悦。</p>

当然,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她觉得随便一个男人的诱惑她似乎都要抗拒不了了,不管是庄可言还是邻居,如果对方在一个私密无人的地方对她动手动脚,那她多半是要就范的。</p>

甚至是丈夫那次那样屈辱般的对待也无所谓。</p>

控制,越是控制不了的东西就越想要控制,这是人类的通病。他们或者她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大多数的情况下,结果是适得其反的。</p>

陈月骑在人字梯上,手里拿着刚买的新灯泡,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电器之类的东西自的时候就被教育过是女孩子的雷区。她看着上的灯罩有些不知所措,该怎么拆掉呢?她发现她应该先拿螺丝刀的,至少先把灯罩卸下来。然而已经爬上了这么高的梯子,她又不舍得再下去。</p>

她不安的在梯子上扭动,不知所措,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她猛然间发现不知是何时,她的身下已经满是cháo热的感觉了。</p>

“啪!”她的手一抖,灯泡落在了地上,砰然而碎。</p>

她心的下了梯子,心的避开灯泡的碎片,然后拿扫帚把玻璃的片都清理干净,然后她坐回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在牵着手,然而过了没几秒钟,他们搂在了一起,他和她开始接吻。</p>

这真是糟透了。</p>

陈月下意识的扯起沙发上的垫子,大约是想要拿起什么东西擦一下脸,然后她倦在了沙发上,倦成了一团,拿垫子盖着脸,肩膀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她哭了。</p>

一个人生活,难啊。</p>

………………</p>

韩文文在逛街,虽然有一帮姐妹跟着,但她百无聊赖。</p>

云海十三妹,并不是只有韩文文一个人这么没出息的,钱乐乐等四个人也是其中的一部分。</p>

庄可言猜得没错,钱乐乐跟韩文文同样的脾气同样的xìng格,她们同是云海十三妹的拜把子。</p>

“男人,还真是有够无聊啊。”韩文文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p>

“谁不是呢。”钱乐乐接了一句,也只有这样的无脑流,才能理解同为无脑流的姐妹吧。</p>

韩文文最近觉得有心有灵犀,觉得钱乐乐的话大约应该是有着某种内容,但她刚刚问一下钱乐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她发出同样的感叹,另外三个人的唧唧喳喳声已经响起来了。</p>

四个同样二十四岁的未婚女生,对于男人的批判,那绝对不是遗余力的,很快,韩文文就被搞得忘记自己想要什么了,也跟她们一起批判男人——这种事情很有快感的。</p>

这五个人,家庭情况都还算不错,每个人又都可以在青云拿着至少一万多块的工资,逛街购物什么的不要太疯狂,很快每个人手里都提了四五个包。</p>

“有个男人帮着提包就好了。”钱乐乐不无遗憾的。</p>

“找龙少爷,让他找几个男人来帮我们提包。”姐妹之一提议。</p>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有时候龙少爷派过来的人有些不中看,獐头鼠目的,就算中看的,总难免带着一种巴结的味道,于是这种提议,有时候会被通过,有时候会被否决。好在今天的提议总算通过了。打电话,之后龙少爷派了三个人来提包,样貌虽然一般,但总算还过得去。</p>

周六的晚上,庄可言回家了,罗欣然实在吃不消他的狂轰滥炸,把他赶走了。</p>

虽然是赶走的,但也是庄可言故意的,他并不是这么猴急的人,只是对于罗欣然胃口太大有些不满而已,总得来,这是他的胜利。</p>

临走的时候,庄可言面带微笑,罗欣然生气。这代表着庄可言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了,庄可言当然高兴,罗欣然当然也会生气,只不过大家都有些无奈。</p>

然后庄可言回到家后很愉快的过了一个晚上,当然,如果能在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王雪什么的,那就更美妙了,即便是不用发生什么,但王雪的气质就给他一种很愉悦的感受,这是别的女人所不曾有的。</p>

只是略有遗憾的是:没有碰到。</p>

周rì,庄可言睡了个懒觉,然后准备想什么节目,比如看看张文强有没有事情做,好也是以前的战友了,张文强反正也不会知道他的秘密,两个人见见面,请张文强当地主,围着云海市溜一圈儿也是不错的选择。杨庭轩虽然是最可靠的导游来着,但是他毛病多,容易生气,远没有同样当过兵的战友了解他的脾气。</p>

只不过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p>

电话是陈月打来的,电话里陈月只是了一句话:“庄,我厨房的灯泡坏了。”</p>

她没有问庄可言在干什么,没有问他有没有空,也没有直接的请你来帮我换灯泡,她就是很简单的了一句:我厨房的灯泡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