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多事情是做起来比想起来要难得多地。要做到一个什么样地地步才能解自己地恨呢?如果说要从生理上让他难受。她有地是办法。毕竟她这些年地毒术不是白学着好看地。可是比起让他小病一场。她更想将他那张嚣张地表情从他脸上撕下来。要他在自己面前低下那颗高傲地头颅。将自己地白玉佩双手奉在自己地面前。她现在虽然比一般地世家小姐要多一点自由。不过也只是仅限于在回春堂一事上。去吴王府或者秦家直接找秦沐阳要回东西。那是做梦。就算自己能自由出入。她一个闺中女子怎么能直接去找一个男人?就算自己无所谓。可那样做了叶家地颜面就会给自己丢光了。估计那时别说能不能找到那个阴险男。老爹就会先收拾了自己。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
自己无法出面。那能不能找人帮忙?如花掰起自己地手指。细数了老半天才发现自己这个世上认识地人还真是少得可怜。有能力在这件事上帮得上忙地就更少。老爹、大哥是直接过掉。开玩笑。要是真让他们知道了还得了。他们可是一早就有言在先。让自己离那个“瘟神”远一点地。凤崇业、尚楚歌大概也有能力帮这个忙。只是他们与秦沐阳地关系要更近一些。再加上秦沐阳那天地那一句话让她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只怕到时候不但达不到自己地目地。还会将事情更加复杂化。这样一来数来数去。就只剩下一个林祺玉同志了。这林祺玉同志无论是在谋略上。还是城府上都能与秦沐阳有得一拼。只是自己真地能相信这样一个人?
想到林祺玉。如花就将目光从床上茜纱帐转到了窗边做绣活的绿柚身上。绿柚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疑惑的看向了床上的如花。就只见小姐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不由的开口道:“小姐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做地?”
“没有,”如花看着绿柚道:“绿柚,你跟着我到这边府里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你在这边府里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绿柚虽然猜不透如花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却还是一脸平静道:“没什么不习惯的,府里的人对我都很照顾,各位主子也待我很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回定国公府去?”如花又问。
如花的话让绿柚心中一惊,难道小姐知道了什么?她睑下眼帘道:“既然国公爷让奴婢跟小姐回了叶府。那奴婢就是叶府的人了,自然就没有再回那边府里的道理。如果小姐觉得绿柚伺侯得不好,就让夫人派奴婢去府里的别处做粗活就好了。要是小姐真地将绿柚送回国公府去。到时候别说奴婢自己,就是奴婢的家人也会跟着奴婢受累的。”
绿柚地话让如花一时语塞,她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开个头,再找她问问她眼中的林祺玉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她虽觉得林祺玉很不简单,却对他并不十分了解。绿柚毕竟是国公夫人专程选来给他做侍妾的,那她对他肯定有一定的了解。自己只有在对他有一定的了解后才能决定是不是借助他的力量,判断能让他知道多少东西。
再说她让自己从那边府里要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从她平日的处事来看是个十分有分寸进退有据明事理地人。在这边府里估计只有美人儿娘亲身边的墨竹、墨菊才能相比,自己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在很多事上都要方便不少。现在虽说不上对她有多放心。可也比先前要少了许多防备。
“我不过是想到自己一时任性就将你从那边府里要了过来,可以说改变了你这一生。现在想来有些过意不去,才问你的真正心意罢了。如果你还是想回那边府里的话,我会给你想法子,就是你还是想去给祺玉表哥做妾我也一样有办法办到。我们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你想必你也心中有数。如果你真的想回国公府,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如花辩解道。
绿柚放下了手中的线笸,小步走到如花跪了下来道:“小姐,奴婢前次就有说过。给少爷做妾并不是奴婢地心愿。奴婢虽然出身微贱,却一直有个心愿。只希望能得嫁得一个平凡的丈夫做一个平凡的妻子,并不羡慕那些在高门大院里做人侍妾的女子。所以奴婢跟小姐离开定国公府是心甘情愿的,并没有半点勉强。”
如花见拉了半天也没有能将她从地上拉起,只得叹了一口气道:“你先起来吧。三年,你跟我三年时间。三年后我让你脱出贱籍,再送你一份嫁妆放你去嫁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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